小二拿着赏钱乐呵呵的就走，晴雅更加不乐意起来：“卿卿姐！你要是不想伺候爷，你说呀！爷不会什么我可以教他！”

滕武军低声呵斥一声：“你闭嘴！我懂得比你多！你一个处子我用得着你教我？我想学也要从教坊司出来的女人教我！姜柳卿，要么今晚你教教我？”

晴雅长大嘴巴，内心有些发酸。

姜柳卿却一直在看那个小二：“来了来了，将军等一下配合着点，当然，你要是看上了，晚上带回去，钱我可以付，到时候我会叫冯大山出。”

我...

没多久，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走了过来，熟的浑身散发着熟透了的诱人味道。

她看看一桌子的人，只有滕武军是男人，马上宛然一笑，坐在滕武军身边，在他身上蹭了蹭：“爷，你这是打哪来呀？来扬州做什么的？来，让奴家伺候你喝酒！”

看着新来的人一副放荡的样子，晴雅已经开始嘟着嘴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去用筷子戳菜，心说你不屑和将军快活，可以让给我呀！

滕武军却把那女人推到了姜柳卿的身边：“你别误会！是这个女人叫你来的和我无关！你要是想要钱，就找她！”

晴雅眼前突然一亮：“对对对，找她找她！就是她找你的！我可以作证！”

那个女人疑惑的看着姜柳卿，转而那眼神就像是懂了，用绣帕捂着嘴巴：“没想到这位小妹妹还有这种嗜好！你紧张，我懂！来姐姐陪妹妹喝杯酒！”

姜柳卿一听到喝酒，就想起那天的事情，虽然还不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件事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那天发生的一定是糗事，很糗的事。

为了杜绝这种事在发生，她觉得这酒还是不要喝的好。

她推开酒碗：“我不喝酒。”

那女人一看姜柳卿的态度，怎么都不像是来寻欢作乐的，心中不免有些恼怒：“莫非你们是叫来穷开心的？”

说完生气的放下酒碗，提着裙子就想起身，姜柳卿在桌子上拍下一张飞钱：“娘子！这些钱可够不够和你聊会天的？”

那女人一看飞钱上的数额，脸上乐开了花：“够、够了，小妹妹，想要聊些什么？”

“哦，还不知道娘子什么称呼？”

“你就叫我白杜鹃就行，我们扬州最多的就是杜鹃花。”

姜柳卿心中想着，果然是没猜错，这些都是艺名吧？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身份？

她嗯了一声：“杜鹃姐姐，这个人你可认识？”

说着拿出了肖若槿的画像，白杜鹃看了看：“刚才小二不是说你们喜欢年龄大点的女子？”

姜柳卿听完追问：“杜鹃姐姐，认识这个人？”

白杜鹃摇摇头：“算不上认识，就是知道她而已，她是叫银蝴蝶吧？”

晴雅说道：“不是应该叫，肖若槿吗？”

白杜鹃摇头：“她的真名我不知道，但是在扬州，她叫银蝴蝶。”

“杜鹃姐姐是如何知道的？”

“这呀！我们做这一行的也会只在一个酒肆待着，会经常去别的酒肆。大概在一年多之前，我去哪家酒肆忘了，看到过这个人。我听姐妹们说，她不是常陪客人喝酒，只是偶尔来，而且头上插了一根簪子，上面有只蝴蝶，我才有点印象。”

滕武军说道：“不对呀，她家里又不缺钱，她怎么会做这种营生？”

姜柳卿说道：“当时她不是离家出走的吗？估计家里人不给她钱了，她没办法就这么做。”

白杜鹃看看两人：“你们认识这个银蝴蝶？”

姜柳卿摇头：“算不得认识只是知道，那姐姐还知道她什么事吗？”

“其她的不知道多少，就知道后来她和一个小痞子混在一起了，就不怎么来陪酒了。”

“小痞子？知道是谁吗？”

“这个、不知道，就知道人长得蛮帅，是个来偏门不走正道的家伙。”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对滕武军抛媚眼，看的晴雅心中暗骂：真是不要脸。

这时候走来一个男子，手中拿着一捧花：“姑娘，送给你！”

姜柳卿看看他并没有去接：“我....”

那男子说道：“你误会了，我是送给这位姑娘的！”

他说着把花递在了晴雅的面前，晴雅一看那娇艳的花朵疑惑的看着男子，晴眉美目，眼神像是会说话一般，泛起点点繁花。

她指了指自己：“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