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阁老一下子后悔了刚才说的话,想要姜柳卿带她去找小棉道歉。
冯小棉怒冲冲的走了进来,拿着银子摔在地上:“收起你的脏银子!”
刚才冯小棉想起了昨晚上曹阁老的同伴给她钱的样子,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刚才本来想把银子还给曹阁老,但是被曹阁老气走。想起来后才把银子摔在地上。
曹阁老愣在那里,姜柳卿解释了一下银子的来历,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冯小绵会生气。曹阁老尴尬的解释了一下:“都怪我,我这就去向那位姑娘道歉!”
姜柳卿也觉得好笑:“她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过去解释反而尴尬!还是我去解释吧!”
和曹阁老辞别,姜柳卿和冯小棉解释了一下,想了想晚上去找滕武军。
滕武军站在门口问着:“姜小姐,有何贵干?你难道是春心寂寞?”
莫非是忍不住了,来找我。
姜柳卿清了清嗓子:“滕将军难得来一次扬州,难道不想尝尝扬州的特产?”
他想了想:“红烧狮子头?我吃过!味道还行!”
“什么红烧狮子头,我是说这里的...烟花之地。”
啥?
滕武军觉得她有毛病吧?
被姜柳卿拉了出来,她给滕武军看了看那些奇怪的马车,在给滕武军说了一下,滕武军啊了一声:“不会吧?”
“我也不太确定,所以想让你做个恩客,找里面的女人问问。但是我现在还知道,怎么才能和这些女人联系上。”
滕武军嗤笑:“这有什么难的。”
他迈着步子来到一辆停着的马车边上,赶车的这个彪悍的男人,看了一眼滕武军:“你是哪里来的混小子!滚开!”
刚骂完,滕武军拎着他的领子就往巷子里拖。
那汉子还想还手,就被一顿打到,到了巷子里老实多了:“这位壮士,你有什么吩咐?可是缺钱了?这点银子拿去喝茶!”
滕武军拿出来画像:“认识这个人吗?”
姜柳卿蒙着脸跑过去:“你干嘛直接给他看画像,万一打草惊蛇呢?”
“怕啥!他要是敢说出去,我扭断他的脖子!问你呢!认不认识?”
汉子看看画像摇摇头:“没见过。”
“没有骗我?”
“没有没有,小的真的没见过。”
姜柳卿想了想:“银蝴蝶听过吗?”
汉子一听点头:“听过听过,以前在浑江豹子手下干过。”
“浑江豹子?”
“对对。二位不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吧?干我们这行的,都是有地盘的。谁家的马车只能去哪一块,不能抢生意,就凭谁手上的姐儿的本事。当初我们老大听说浑江豹子手上有个叫银蝴蝶的想挖过来,但是没有弄到手。后来还没了踪影。”
“那浑江豹子的地盘在哪一块?”
“壮士,其实我们家的姐儿比浑江豹子的好,要不要您试试?”
滕武军举起钵盂般大小的拳头:“少废话!还不快说!”
汉子惊慌的说道:“就在蛇尾巷!”
“我们怎么才能叫得了马车上的姐儿?”
姜柳卿突然想到:“那你有这里有从浑江豹子那里撬过来的姐儿吗?”
“有,小姐喜欢?我给小姐介绍!”
滕武军又伸出了拳头,吓唬了一下。
在酒肆的包间里,一个女子忐忑的看着两人,姜柳卿给了飞钱:“你不用紧张,我们就是想问问,银蝴蝶的是事情。”
“银蝴蝶?那个贱人有什么好问的?和我们有什么区别?无非也就是,浑江豹子的小情、妇罢了!”
“她是浑江豹子的情、妇?”
“对!当初她来到扬州,就在酒肆里赚点银子,后来就和浑江豹子混熟了,然后两人就住在一起。有时候浑江豹子缺人,她要偶尔出来做做生意。两人就这么混了几年。”
她脸上鄙视的笑了笑:“但是那个贱人蠢得不得了,以为浑江豹子对她动的是真情,居然要和浑江豹子结婚上岸,做点小生意什么的。她也不想想浑江豹子是什么人?怎么会愿意上岸?两人大吵了一架,银蝴蝶就离开了扬州。”
姜柳卿和就滕武军对视了一眼:“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混江豹子也不知道发什么癔症,居然说姐们们给不了他想要的都东西,说是要去找银蝴蝶。我们也不能不做生意,就投靠了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