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你的敌人使用阴谋诡计,就怕你在明他在暗,那将是十分不利的一件事,但是如果不是燕王韦贤贺还能是谁呢?
想不通的事情可以暂时不用想,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教坊司。
晚上的教坊司,是男人开始释放内心的时辰,他们撕开衣冠下的伪装,露出原始的一切,寻找内心发泄的出口。
燕王韦贤贺拿着酒壶走进了姜柳妤的房间,坐在了姜柳妤的身边用酒壶倒了一口酒:“美人,要不要本王帮你描眉?本王描的眉,是女人都会喜欢。”
姜柳妤微微一笑,似火的笑容在眼角的余光中划过,烧在了韦贤贺的身上:“燕王殿下!奴家想提醒你一件事,奴家已经被汝南王世子包下了。奴家现在不接客。”
她撇过去的眼神,让韦贤贺扑了过去,一把把姜柳卿搂在怀里:“怎么你觉得潘月起那个软蛋敢拿本王怎么样?”
姜柳妤并没有推开韦贤贺,而是夺过他手中的酒壶,也喝了一口酒:“怎么?燕王殿下,想对奴家用强的?就像是当年对...她叫什么来着?”
韦贤贺拿过了酒壶放在了地上,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僵:“彭顺娇。”
“彭顺娇?奴家还是真的没想到,燕王殿下还记的她的名字!怎么燕王殿下也想那样对奴家...”
韦贤贺手中酒壶一下子砸在了柱子上:“你不配!”
他用手摸了摸姜柳妤的脸,然后放在她的脖子上:“本王一直想不通,你和你那个自以为是的姐姐,为什么总那么喜欢激怒本王?”
“咳咳咳,怎么燕王殿下,想杀了我?你不是应该像折磨彭顺娇一样,先折磨我吗?”
韦贤贺的怒火似乎少了不少,他站了起来:“本王在镐京的名声是不是已经臭不可闻了?本王在你们心中是不是一个荒淫无度,只知道欺负女人的王爷!?”
姜柳妤捡起地上的银壶,倒了两杯酒递给了韦贤贺:“难道燕王殿下不是吗?”
韦贤贺拿起酒杯喝了酒,把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是!你们说的都对!我、燕王,我韦贤贺就是一个好色成性、只会玩、女人的王爷!够了吗?”
说完他放声大笑的往外走,姜柳妤问道:“燕王殿下,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没有王妃?”
韦贤贺没有回答继续往前走。
姜柳妤坐下来,捡起青黛继续画着眉毛,一笔一笔画的很认真:“姐姐呀姐姐,你是怎么可以爬上滕武军的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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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正常开始运作,姜柳卿回到家冯小绵就和她说,有个妇人要见她。
那妇人长得一般,身体偏瘦眼神中有些不善。
“你....找我有什么事?”
那妇人讨好的假笑起来:“这位小姐,我听说你这里可以验的出,孩子的娘是谁?”
“嗯,可以。”
她松了一口气:“那你可不可以帮我验一下。”
“可以,要纹银二十两。”
“啊!这么贵!你们不是抢钱吗?”
虽然嘴巴里这么说,那妇人还是咬着牙从身上那个取了二十两银子。
为了不给吕太医找麻烦,姜柳卿没有告诉他人吕太医住在哪里,而是和妇人约在了茶馆,和那个妇人说了,那个孩子的确是某个女人的亲生子。
妇人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骂着:“这个贱人!真是个贱人!我觉饶不了她!”
说完匆匆的冲了出去。
这世间并没有太多的新鲜事,姜柳卿想的,无非就是相公和哪个女人怎么了,有了孩子吧。
但是这次姜柳卿看她凶神恶煞的样子,总有那么丝丝的不安,若是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于是快步的跟了上去。
跟了没多久,就看到那妇人来到一间宅子边,此时门口已经站着一个男人,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妇人瞪着眼珠看着他:“你还好意思问我!都是你和那个人贱人做的好事!你让开!”
男人还想拉住她,却被妇人一下推开:“你别碰我!你脏不脏?怎么?心疼里面的小贱人了?你也不想想她对你做了什么?你给我让开!”
妇人推开男人一脚踹开大门,对着里面的女子上去就是一巴掌:“那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害我!我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那女孩倒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妇人,嘴角微微上扬,努力的挤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