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我家里不是有铺子吗？”

说的也是。

姜柳卿还给他两吊钱：“芹秀的饭钱，她靠着给我打扫院落、种花，已经抵消了，你的饭钱我收下了。”

说完转过月亮门，站在门口看了一眼躲在墙边的张芹秀：“多好的孩子。”

张芹秀那阴冷的脸上挂着化不开的默然：“就是因为好我才要赶走他。我脏了的身子，不能害了他。”

“那你爱过他吗？”

她苦笑了一下：“我没资格选。”

脏，到底是什么意思？

背完了书，曹阁老前来接曹仲达，冯小棉拉着曹仲达的走出门，曹阁老看到她的样子，恰是海棠经雨胭脂透。

“爹！！你怎么了？”

曹仲达的小手在站着发愣曹阁老身上抓了抓，曹阁老这才回过神来：“幼子多有麻烦冯娘子。”

姜柳卿前来打趣的说道：“阁老的意思是，就没有麻烦我吗？”

曹阁老很是尴尬的笑着：“都有打扰！都有打扰！”

曹仲达说道：“爹，你要是觉得打扰，就在去给冯姨买盒胭脂就是了！”

“你休要胡闹！”

“我怎么胡闹了！我明明说给冯姨买糖吃，你说女人都喜欢胭脂，非要买胭脂，难道怪我了！”

曹阁老没想到被儿子卖的这么毫无心理负担，很尴尬的看着冯小棉，姜柳卿插话说：“一定是曹哥来觉得上次有所误会，内心过意不去才买的胭脂。”

曹阁老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

姜柳卿再看看曹仲达：“仲达，你不是想叫你父亲给你冯姨买糖，你是自己想吃吧！”

曹仲达的小脸鼓了起来：“我、我才没有呢。”

众人笑了笑，袁夫子说道：“今天仲达在这里背书，可是比在阁老府背的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