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惊堂木吓得一个哆嗦,然后开始喊着:“大人那,我们是被冤枉的呀!你可千万别听这个小姑娘胡说!你这小丫头长得白白净净的,为什么要污蔑我们?”
在他们的意识中,他们的手下的那些小乞丐,早就被藏好了,滕武军找到的小乞丐都和他们无关,所以他们觉得,姜柳卿一定没什么证据,除了...那个女人。
不过也不用怕,早就想好了托词。
姜柳卿继续说到:“我刚才说道哪里的了?哦,对了,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我最先提起过的人,叫张芹秀的?张芹秀被养父母收养,而这个养父母呢就带和她一路乞讨为生。做乞丐,受尽白眼,钱都给了养父母,自己也就能吃点残羹冷炙。不过,幸运的是,张芹秀并没有致残。”
她顿了顿:“张芹秀自幼被母亲抛弃,爷爷奶奶亡故,在这样的养父母身边过活,性子也软了很多,不太可能去做大乞丐去管理小乞丐。慢慢的长到了十多岁,那些管理小乞丐的大乞丐,其中一人有一天晚,强、暴了张芹秀。你们两人身为她的养父母,就听之任之?”
两人摇摇头,王翠翘不以为然:“谁知道是不是她勾引人家的?这个贱人,本来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对不对?”
她怒目而视看着柯大平,柯大平连连点头:“说的没错!你们别被她那张脸骗了!她就是喜欢****,没男人不行,经常勾、引男人!”
姜柳卿冷笑:“我可真傻,怎么能指望禽、兽不如的东西,有良知?毕竟那些大乞丐可以帮你们赚大钱,而张芹秀,不能。你们没必要为一个养女,得罪他们。不过,你们承认她是你们的养女?那就好!还是在临安城的那个寒冷的冬天,冻死了好几个小乞丐,临安知府叫人去查,你们落荒而逃,扔下了你们的养女。其实,这对张芹秀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坏事。此时一十六岁的张芹秀来到临安府边上的一个小镇上。”
姜柳卿继续说道:“在小镇里,她不想在做让人唾弃的乞丐,打算找个事由养活自己。好在,那个小镇地靠水路码头,开了不少铺子。张芹秀虽然没上过学,但是这些年乞讨过来的,对数字倒是十分敏、感,心算又快。在小镇上,有个铺子的老板娘,因为私心也好,因为同情也罢,反正是收留张芹秀帮忙看铺子,在撮合和她儿子在一起。”
姜柳卿转身问那两人:“你们...相信报应吗?”
那对夫妻对视了一眼看了看姜柳卿额:“什么意思?”
姜柳卿没有回答他们,而是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张芹秀是不是和老板娘的儿子相爱,但是张芹秀想想曾经不堪的过去,她太想要一个稳定的生活了。于是,也就默许了老板娘的撮合。”
“一个孤单的灵魂陪着另一个孤单的灵魂,或许就不在孤单了吧。可惜,苍天无眼!有人的人出生就是为了尊享富贵荣华,有的人出生就是为了当牛做马!有一天,张芹秀被老板娘乱棍打出,甚至她那个平日里少言寡语的丈夫,也动了手!你们要不要告诉大家,为什么?”
王翠翘冷哼一声:“还能因为什么?我都说了,那个贱人水性杨花!一定是到处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被人发现了!所以才被人家赶出来的!我看就是活该!”
“你可真是一个好养母!张芹秀被赶了出来,身无分文靠着乞讨找到你,不对找到你的丈夫。一开始,你丈夫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消失了这么久的张芹秀,会突然联系他?张芹秀就和他说,在别的地方活不下去了,实在没办法才来投靠。但是无以为报,愿意以身相许,只要能有稳定的生活就行。你猜,张芹秀的养父,你的好夫君是怎么想的?”
王翠翘毒怨恨的看了一眼柯大平,柯大平连连摆手:“都是他勾引我的!我也被她骗了。”
姜柳卿说道:“张芹秀一路乞讨,衣服破旧许久都没有洗过澡了,所以你对她说的话,丝毫没有任何的怀疑。在想想张芹秀所说,只是需要一个安身之所不求任何的名分。在镐京租个小院子,在给点月钱了不得也就五六两银子,就可以养一个年轻貌美的外室。男人就是男人,无法控制住下半、身的想法。”
衙役和镐京廷尉有些不满:你什么意思?别殃及无辜哈!再想想就是这家伙最坏,害的我们一起被骂,等一下无论如何也要找个茬打他一顿。
姜柳卿继续说:“柯大平,在镐京城偏僻的地方租了一个房子,让张芹秀住了进去。一边是食之无味看腻了的黄脸婆,一边是娇滴滴的外室,这让柯大平食髓知味。若不是怕妻子知道,还真是恨不得夜夜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