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传的这么离谱,不由轻笑一声:“多谢潘世子相告,那礼部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潘月起没想到姜柳卿会是这种反应:“卿卿,难道你不生气?”
“生气?生气有用吗?你让我怎么办?难道我去满大街的喊,我是冤枉的?我是从教坊司出来的,我爬过将军的床,这是改变不了实事。人呢,最喜欢听得就是这种捕风捉影的风流韵事,我又怎么去证明我的清白呢?难道让我去以死明志?”
潘月起犹豫的说道:“要不,这个画院还是别开了。”
姜柳卿的手停了一下:“依着潘世子的意思是,那些造谣生事的人没有错,错都怪我,怪我去开画院?”
潘月起看她有些生气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画院会给人落下口实,倒不如不开的好。”
更何况那些孩子们的父亲们再来看到姜柳卿,那可是虞山之姿,有几个男人能把持住的?
姜柳卿冷哼:“潘世子说的好轻巧!我想问问潘世子,是谁把我逼到要去开画院的?”
“那是你...”
最终潘月起没有说出来那句话。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你是不是想说,这些都是我自找的?”
“卿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是想说,其实你可以过更无忧无虑的生活。”
姜柳卿脸上划过一丝讪笑,脸再次板了下来,把手腕枕在扶手上:“更无忧无虑的生活是吧?听起来是蛮好的,那请潘公子指教,我该怎么做?是嫁入汝南王府,做你的世子妃吗?”
潘月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姜柳卿继续说道:“哎呀,是我太贪心了对不对?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一个教坊司出来的女人还想做世子妃?那不知道潘世子,奴家做个侧妃有没有资格?您母亲会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