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问的是那晚上的事情?
在海船的上一层,覃力诚和画怡正在点着灯笼,看着下面的画面,以月亮为背景画着了两人,画怡一边话,一边问:“你说她们会不会吻一下?”
“啊!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在安心作画!只要两人不要吵起来就行!”
“吵起来?怎么可能!”
那边的姜柳卿总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滕将军不觉得现在问这个问题有些晚?你也知道我会疼?”
滕武军哼了一声:“当然了,要是你的心上人打的,你就不觉的疼了吧?”
“我!你脑子进水了吗?你会动手打魏小姐吗?再说了,我哪来的心上人?”
“潘月起难道不是你的心上人?”
“怎么又扯到潘月起来了?你打我和潘越起有啥关系?”
“关系就是我要提醒你,那天我可是为了救你才动的手,那种文质彬彬的小白脸没用,以后少招惹....”
“照着你意思是你有用?你的用处就是用来打我?哪有那么贱的女人?哼!”
说完一甩脸走了。
画怡生气看着覃力诚:“就是你这个乌鸦嘴,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哼!”
说着抱着画纸匆匆走了。
覃力诚心说:我多冤呀!
客路青山外,行舟绿水前。潮平两岸失,风正一帆悬。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乡书何处达,归雁洛阳边。
一早孩子们又起来学了一会画,被翰林院排出来出使的夫子逼着背了一篇课文,纷纷哭泣,不是说好了,上船就不用背书吗?
终于可以看海,孩子眼尖看着大海上喊着:“快看快看,鲲!”
孩子们马上看去:“在哪呢?在哪呢?”
只见海面上露出一团黑色的东西,还在喷水,然后一跃而起,居然有几十米长!那大鱼擦着海船跃起,孩子们长大了嘴巴,惊讶的看着。
大鱼落在水中后,溅起了水花,撒在了他们的身上,虽然兴奋但还是有人说道:“不是说,鲲之大不知几千里也吗?这个没有几千里吧?”
姜柳卿走了过来:“那个是鲸鱼不是鲲。”
原来不是鲲。
真是让人失望。
最终大海上并没有出现海盗让滕武军一拳打沉,没有海夜叉来抓小孩,也没有鲛人上船给他们哭一碗珍珠,让他们看看。
这让孩子们有些失望,不过他们看到了鲸鱼,看到了海豚,还吃到了很多海鲜,已用来弥补了内心的缺陷。
海船最终顺顺利利的来到了扶鱼,这个岛国。
国王欢迎的队伍,声势浩大。
姜柳卿看了看,扶鱼人身材明显的偏小,她不算很高的个子在这里的男人都算是高个子了,那像滕武军那样的个子在这里,简直就像是一座铁塔一般的存在。
那卫队下了船,更是威武雄壮。
不过这一切都和姜柳卿没啥关系。
所谓交流自然是由礼部安排,姜柳卿也就是个挂名的院长,指导什么就算了,也就是参加一下酒宴。
礼部的人忙的不可开交,到了晚上说是有一个城主要来见面礼部的官员。
城主相当于一个郡守,不过这里本来就没有多大,城主的领地当然无法和大秦的郡比较,也就是几个村子的面积,听大名的指挥。
城主派来的人对是礼部的官员表示:城主看上了这次画院的院长,想让院长去伺候。
刚说完就让礼部的官员差点惊掉了下巴,那可是姜柳卿呀!
也亏得是燕王韦贤贺不在这里,若是让韦贤贺听到了,他敢现在砍了你们的头信不信?
韦贤贺在朝堂上和潘月起为了姜柳卿争风吃醋的事情,已经传出来了。
不过碍于对方的面子,礼部的人也不好发怒,只是婉拒对方。
城主德川正熊一听气的不得了:“这大秦真的把他们当成天朝上国了吗?连一个女人都不愿意给?”
“城主,那个女人该不会是公主、郡主之类的吧?”
德川正雄想了想:“你们快去问一问她的来历,如果是公主郡主的话,我就更要得到这个女人了!”
此时的姜柳卿在院子里休息,小绵前来说有人找。
在这扶鱼她并不认识谁,觉得奇怪,出门一看居然是远木家主,身后跟着一个女子。
远木家主是随团来的,进屋落座,远木家主介绍到:“这位是石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