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的官员想着,让学子们去赴宴,在宴席上和丰臣大名一说情况。丰臣大名应该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说不定就能叫德川城主把叶大人放了。
只要是能把人救出来,其他事情就干脆不计较了。
想到这,马上对姜柳卿说道:“姜院长,学子们呢?”
“学子们?哦!已经去丰臣家了!”
来者一听大惊:“什么?已经去了?为何不提前通知我们?不是说好了,我们来接人的吗?”
姜柳卿毫不在意的说道:“有什么好通知的,丰臣大名家又不是不好找,我们这么多人你们来接不是不方便吗?”
来者有些慌张:“是这样,柳卿小姐,大名特地在酒楼里宴请的学子们,并不是去大名家里,您看,还是把大家追回来吧!”
礼部官员埋怨的看着姜柳卿:“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教坊司出来的女人有什么用?宴请这种事,当然要客随主便,你怎么能这样自作主张?人都去哪了?”
姜柳卿说道:“去丰臣家还能有几条路?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吧!”
礼部官员再次瞪了她一眼,马上和来者说道:“走走走,我和你一起追,一起去拜见一下丰臣大名。”
“好的!那就有劳您了!”
两人走了出去,姜柳卿拿出一个锦囊给了滕武军:“若是日后要找我,就打开这个锦囊。”
“嗯?你要去哪?”
“我?去听听风,看看花。对了,可不可以借我四个武艺高强,你百分之百信的过的人?”
她带着人了出去,礼部的官员撇嘴说道:“还能去哪里?一定是想男人了,在这里不知道又勾搭上了谁。”
礼部的官员在驿馆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出去的人回来。
众人正在着急,外面来了一队兵马,将驿馆的人团团围住。
一名武士骑在马上问:“画院的学子在哪里?”
礼部官员一愣:“你们是什么人?画院的学子们不是去了丰臣大名家里做客么?”
“放屁!我们丰臣大名本来想尽地主之谊,邀请你们画院的学子做客,没想到你们那个叫姜柳卿的,居然用我大扶鱼贵族的孩子来冒充你们大秦画院的学子!这是不把我们大扶鱼的大名放在眼里吗?”
官员们可是吃惊不小,这是什么状况?
心中暗骂姜柳卿:这个贱人,是要害死我们吗?
武士问道:“学子们在哪里?我们的客人在哪里?”
礼部官员纷纷表示不知道,武士大怒:“你们大秦人,太过分了!居然戏耍我们大扶鱼了不起的大名!如果你们今天不把人交出来,所有人统统都要死!”
这一下礼部官员纷纷咒骂姜柳卿:“这个贱人,可真是害死我们了!对了,滕将军,姜小姐不是告诉你,她去哪了吗?你还不告诉他们?”
滕武军眼神坚定,怀中抱刀:“她是告诉了我,又不是告诉了你们,你们想知道,自己去问她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滕武军你是疯了吗?你是想害死我们吗?你和那个贱人想找死,别拿我们做陪葬!”
滕武军仰天长笑:“大秦的勇士们何在!”
“请将军吩咐!”
大秦的兵士们,一个个手持陌刀,威风凛凛的站了出来,那威武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着光泽,胳膊上飘着的红巾犹如鲜血。
众人一声整齐的呵斥声,就连扶鱼武将的战马,都能感受到无比的杀气和恐慌,不由的要倒退了两步,武将十分用力的夹住马肚子,才让战马不在乱动。
扶鱼的兵丁未战先怯,若不是畏惧武士手中的长刀,已经有心要逃走了。扶鱼武士看看四周呵斥:“滕武军你这是想做什么?难道你大秦是想和我大扶鱼开战吗?”
滕武军不怒自威:“真是笑话!你们派兵围了我们大秦的驿馆,现在却说我们大秦想要开战!哪有这样的道理?如果你们要故意挑衅我大秦!大秦的男儿们!你们!畏战吗?!”
“不畏!不畏!”
兵士们一个个开始怒吼着,声音响彻云霄,礼部官员暗暗叫苦,这个滕武军干嘛非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剑拔弩张?直接把姜柳卿交出来去不就可以了?
有官员马上出来:“将军,将军,我觉得这是个误会!要不我去给大名去解释一下?”
他想着,丰臣大名至少是不敢杀他的吧?反正比留在这里强!
迟早被姜柳卿和滕武军害死。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