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婢不乐意了:“你这话说的,卿卿姐是哪种人?难道卿卿姐不是女人?偶尔想一下很正常的好不啦!难道你没想过?”
“你胡说什么呢?我哪里有想过?”
“你们说,难道爷真的没在和卿卿姐那个过?”
“或者说爷是银牙镴枪头,满足不了卿卿姐?”
“你找死吗?还银牙镴枪头,要是让爷听到了,先砍了你的头。卿卿姐不是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吗?哪有时间和爷那个?你们眼瞎吗?”
“有道理,那卿卿姐看这种书,也是有情可原。”
“对对对,有情可原...”
姜柳卿听得奇怪:“你们在说什么呢?”
“啊!”
几个人美婢尖叫一声:“卿卿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新娘子漂亮吗?”
姜柳卿看看她们奇怪的表情,坐了下来:“新娘子,还行吧蛮有气质的。去给我倒杯水去,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
美婢们相互看了看,有人大着胆子说道:“卿卿姐,你要是实在忍的难受,其实可以找个人磨镜子。”
嗯?什么鬼?磨啥?
这次美婢倒是没看着姜柳卿而是看着说磨镜子的美婢,那美婢连连摆手:“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也是听人家说的。”
又有美婢说道:“磨镜子有啥意思,还是双头龙好。”
啥?
姜柳卿晕了,她不过也就是出去吃了个喜酒,这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脸色一变:“你们是发癔症了还是被人下药了?我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难道卿卿姐姐有别的办法?”
我...
她一拍桌子:“你们又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了吗?”
美婢怯生生的说道:“那倒没有,我们就是看卿卿姐在看这种书...”
说着就把书递了过去。
我...
姜柳卿翻了两页书,眼睛睁的老大,仔细想想这个书不是滕武军留在这里的吗?
这个死人,真是害死我了。
姜柳卿越想越气呵斥一声:“天这么晚了,还不会回去睡觉,在这作甚呢?快回去!”
美婢说着:“卿卿姐,千万别忍着,说不定忍着对女人也不好!”
姜柳卿气的用书在石桌上狠狠拍了一下:“在不回去,下月月钱减半!”
美婢们赶紧往外走,其中一人盯着书看了看,说道:“卿卿姐,你看完了能不能借给我看看?”
姜柳卿生气的用书在她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还不滚回去!”
被赶走的美婢们一边走一边讨论:“恼羞成怒了呀!”
“看来我们没猜错呀!”
“就是、就是....”
第二天腾武军来看姜柳卿,一见面姜柳卿就把那本书甩在他的脸上:“我说滕将军怎么开始看书了,原来是看这种荒词淫语的书!”
滕武军捡起书:“咦?怎么在你这里?别乱扔这可是兰陵笑笑生的手抄绘图本,很难找到了的!”
“你!我警告你,以后少拿这种书来我这里!”
“切,还拿你这来你想得美。要是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一下,你可知道胡万娶的妻子是谁?”
滕武军纳闷:“是谁?不就是一个叫廖欣怡的姑娘?有什么问题?难道这个女人是江洋大盗的或者敌国奸细的女儿?”
“我...那个女子姓廖,我问过了她祖籍是会稽郡的句容。你可知道,句容廖家?”
滕武军一愣:“句容廖家?廖嘉颜?不是吧?”
“反正我看廖欣怡的言谈举止,绝不会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廖姓在句容可不是什么大姓。而且我廖欣怡的袖口上看到了族徽的标志。虽然不确定是不是廖家的族徽,但是有这种东西的哪个是普通人?”
滕武军微微皱眉:“其实,廖家出事了。”
“什么?”
“廖家在几个月前犯了事。不过人家是三代门阀世家,皇上也不好做的太绝,所以就抓了廖家的几个当家人而已。女眷并没有受到牵连。”
姜柳卿一声叹息:“但愿真的是天作之合吧!”
滕武军小声的问道:“那本书,你觉得好看吗?”
姜柳卿的脸瞬间黑了:“我又没有看,我怎么知道...不对,我怎么会看这种书?”
“瞧你说的,你没看怎么知道,是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