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在这个家里所获得温暖,还没有和晴雅在一起这几天获得的温暖多。
他期盼的说道:“不用费事了,我就是来问几件事就走。”
焦俊钊的父亲一听说道:“这怎么才来就要走呀?好歹休息一个晚上。”
“哎呀,人家孩子不是有事吗?你别挡了孩子的前途。俊钊你想问啥,你问!”
焦俊钊一开口就问:“你是我生母吗?”
一下子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她脸色大变:“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但是从两人的表情看得出来,其中有问题。
他又看向父:“我从小带的银片上刻着字是佩。这个佩是谁?是不是我生母的名字?”
父亲惊讶的说道:“你怎么知道的?不是,孩子,虽然你继母没生你,但是她养你了对不对?这养恩也比生恩大是不是?”
焦俊钊总算知道了,为什么爹娘小时候对他和弟弟的两种态度。
“那我娘呢?在哪里?”
“你这孩子,我不就是你娘?你还要找谁?”
他神情淡漠看了一眼眼前的继母:“我说道是我生母。”
继母一听马上开始捶胸顿足,挥舞着手帕:“我就说我是养了一个的白眼狼,我含辛茹苦的那你拉扯大,我容易吗?这长大后你还是要去找她。当初她抛下你不管,不都是我在养?你你....你对得起我吗?”
焦俊钊看看她半天都没能挤出来眼泪的脸颊呵斥了一声:“别嚎了!”
继母被吓了一跳,然后就往焦俊钊身上靠:“相公你给评评理,我是亏他吃了还是亏他穿了,他居然这样对我,我好苦呀!”
焦俊钊的父亲搂了搂妻子,对着焦俊钊呵斥着:“臭小子!你敢凶你娘,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心情十分糟糕的焦俊钊说道:“我现在不想和你们说这么多,我就问问,我生母叫什么?”
焦俊钊的父亲支支吾吾的说道:“叫候佩慈。”
听到这个名字,焦俊钊顿时觉得心口被重重的锤了一拳头,他记得晴雅和他说,她母亲叫侯佩慈。
焦俊钊实在是没什么勇气继续问别的,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继母干嚎几声,没有在听到动静,睁开眼看看:“人就这么走了?相公,你说他以后是不是就不会再往家里拿钱了?那小儿怎么办呀?”
焦俊钊父亲瞪了她一眼,叹气:“这孩子是不是遇到了啥难处或者烦心事?”
外面的炙热的阳光一点都不能温暖焦俊钊寒冷的心。
原本以为找到的知心人,那个对自己百般体贴的女子,居然是自己姐姐?
这样的折磨让他异常的痛苦,当敲开姜柳卿家门,晴雅从他的神态上看懂了一切,顿时泣不成声。
焦俊钊跪在晴雅的脚下,抱住她:“都是、都是我不好....”
晴雅哽咽着:“你还是走吧,我们从此就当没讲过。”
被这么一说,焦俊钊抱得更加紧了。
姜柳卿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了声:“你们先别哭!听我说!”
两人努力止住了哭泣,看向姜柳卿。
姜柳卿问道:“焦公子,你父亲已经向你承认,你是有个姐姐?”
焦俊钊摇摇头:“但是我父亲说我的生母是叫侯佩慈,晴雅的母亲也叫侯佩慈。”
姜柳卿点头:“所以,我觉得你们之间恐怕还有一线生机。即便是你生母和你父亲当初合离,带走了晴雅,或者说她再婚有了一个女儿,但有件事还是不能解释。我劝你,还是去找到你的生母问问清楚的好。”
晴雅吸了吸鼻息:“还是不用了吧。”
她从来就是一个不会给自己太多希望的女人,她不想再被打击一次,只想在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赶快结束。
不过,焦俊钊却无论遇到任何事,都要试试。
即便是亲姐姐,他也要去找生母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根据晴雅提供的地址,焦俊钊来到了那个小镇,在一间宅子外面驻足。
他听晴雅说过,母亲再婚过两次,所以这一次他不想打扰母亲的生活。
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身不由己的苦衷吧。
等了许久,才看到那扇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
饱经风霜的脸上有着岁月留下来的痕迹,白色的发丝已经开始爬上了额头,略显佝偻的身子或许是人间的沧桑。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