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海大人打断了他的话：“姜小姐可有话说?”

朱大人愣了一下，姜小姐是谁?

总不会就是刚才那个黄毛丫头吧？她难道和海大人认识？

姜柳卿上前一步：“回海大人，有！”

朱大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咋回事？

他看看海大人：“大人，这公堂上问一个女人的意见，不好吧？”

海大人看看他：“大秦律法有规定，在公堂上不能听女人的意见吗？”

朱大人被噎了一下：“这倒没有。”

但是，大人那可是女人呀！女人懂什么？就懂如何伺候男人生孩子，你问女人的意见，你不觉得掉价的吗？不觉得颜面无光吗？

海大人继续说道：“法无禁止即可为，法无授权即禁止。既然大秦律法没有禁止女人说话，那就听听姜小姐说什么！姜小姐请说吧！”

“好！既然刚才赵明辰愿意认罪，那我就问问，赵明辰，你说你杀了牛家一家五口，那你可有同伙？”

赵明辰是摇头：“没有。都是我一人所为。”

“没有？我看你的身形算是健壮。而牛家主人是个贩驴的，还有个儿子都孔武有力，以你的身形，你是如何在没有人的帮助下，杀的了他们一家五口人的？”

赵明辰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我...”

朱大人有些急了：“有的人看着瘦小，但是力气很大的，更何况他既然要杀人肯定是早有预谋，说不定就是乘其不备！在后面捅了刀子！”

姜柳卿嗯了一声：“原来是从背后下手！朱大人，您断案一定会请仵作验尸吧？”

“你说的不是废话！本官向来严谨，当然会叫仵作验尸！”

“那请把尸格呈上来一看?”

“哼！你一个无官无爵位的女人，还想看尸格，想什么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