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云狡黠的一笑:“哎呀呀,怎么?还护着人家了?你不是说你是被迫的吗?怎么现在又在怪我了?”
姜柳卿脸蛋一红:“不怪你怪谁?难道还怪我不成?”
“咦?来了!”
“谁来了?”
姜柳卿忐忑的看了看墙,曲云说:“你看错地方了!”
滕武军推门进来,姜柳卿说道:“滕将军,你知道为什么每个人家里都会有门吗?”
他一愣,想了想:“是为了防贼的?”
“锁才是用来防贼的。有门是用来让人敲的,不是让人随便进来的,你明白?”
曲云坐在树上说道:“他明白个鬼呀?他只喜欢晚上翻墙,不喜欢走门!”
这时候和滕武军一起进来的衙役讶异的看着滕武军,姜柳卿小脸绯红:“你别瞎说!”
滕武军看看身后的衙役,怒斥着:“谁叫你们进来的?不知道敲门吗?还不滚出去!”
衙役们忙不迭的退了出,我们说不是听到了不该听的?心说不会被灭口吧?
姜柳卿看看滕武军:“滕将军找我什么事?这大晚上的你来找我不合适吧?”
“哦,今晚在金池捞出来一具女尸。”
金池靠近皇宫,虽然平民百姓可以在里面游船,但是有时候皇上会在金池看水军操练。
今天皇上本来心情很好,想在金池里放河灯,没想到却飘来一具女尸,让韦贤岳心情不好,总觉得这个女人会不会是有什么冤屈?
查,一定要查查。
但是姜柳卿纳闷了:“皇上交代下了的差事,当然要查!但是你们有上面有刑部,再次也有个也有镐京廷尉吧?最不济也有司隶校尉衙门管着治安吧?你们来找我作什么?”
滕武军马上不乐意了:“姜柳卿,你你啥意思!我们司隶校尉衙门怎么成了最不济的了?你给我讲讲清楚!”
“你说为啥?你们在金池发现了个女尸,你司隶校尉衙门自己去查就行了,没事干,大晚上的来绕我清梦?你说你们司隶校尉衙门是不是最不济的?”
外面的人听了呵呵大笑,滕武军脸黑:“那你要问皇太后是啥意思!”
“皇太后?这件事和皇太后有啥关系?”
“皇太后说当时也在,娘娘和皇上说,听闻镐京才女姜柳卿颇有本事,这件事就叫你来查吧!其实我只是来传口谕的。”
“啥?皇太后是不是...喝醉了?”
本来想说,皇太后是不是老糊涂了,没敢说。
姜柳卿随着滕武军一起来到了义庄,闻着里面的味道,姜柳卿差点吐出来,滕武军从怀里拿出来丝巾给她捂住鼻子。
在床板上躺着一个人女子的尸体,身体已经被泡肿。
姜柳卿看看四肢,看看面颊,问着仵作:“如何?”
“回禀小姐,死者为女性...”
“废话!男人身上能有那两坨肉吗?你怎么做仵作的?”
韦贤贺走了进来,姜柳卿惊讶的看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燕王韦贤贺说道:“怎么这么没规矩?”
姜柳妤呵呵笑着:“殿下息怒,我姐姐是在问我。”
韦贤贺更加是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姜柳卿我们才几天没见,你就这么目中无人了?”
姜柳妤说道:“殿下,我姐姐可不是和你学的吗?眼里只有美人?”
韦贤贺捏了捏她的下巴:“你这个小妖精!”
姜柳卿很无奈的拍拍头:“见过燕王殿下!燕王殿下,这里不怎么合适殿下前来,殿下还是请回去吧。”
韦贤贺不以为然的走了过去:“有什么不合适的?不就是死人吗?这个死人还是本王发现的呢。都泡的这么涨了?你们觉得是不是他杀?”
姜柳妤看了看:“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倒是很安详。倒像是一心赴死的样子。手腕上有割痕,不过...为什么要割这么多刀?”
她看向仵作,仵作说道:“回禀小姐,这个割痕不是同一时间割的,这个人割伤是在不同的时间割伤的。”
“噢,就是不止一次割腕?手上的金首饰还在,至少不是被劫财。”
姜柳卿问着:“会是在陆上杀死,推下湖吗?”
仵作摇头:“在肺部有积水,应该是淹死无疑。不过在她的手里发现了这个。”
说着仵作拿过来一枚昆仑玉玉佩。
昆仑玉说是玉,但很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