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武军问道:“怎么?你想进去看看?”
“废话!你不想?没看着锁着的吗?怎么?你想能进去?就算是你能进去,无非也就是找块石头砸了对吧?”
滕武军一阵嗤笑:“进个门还要砸锁?你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
他说着拿出拿出一个小铁片,对着门锁捅了两下,门锁开了,然后推开门:“请吧!”
姜柳卿哼了一声走进屋子:“好的东西没见过将军学会,这溜门撬锁欺负女人的本事,将军倒是轻车熟路!”
滕武军一直在想,姜柳卿这种行为叫啥来着?
姜柳卿在房间里转了转,其实也没什么好转的。
房子很小,也就里外里两间房子。
不过小归小,倒是真理的很干净。就是家具上落了不少的灰尘,看得出是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姜柳卿在房间里翻了翻,房间里有男人生活过的痕迹,然后在桌子底下押着一副画,画上的人就是何温玲。
在找了找,似乎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两人走了出去,滕武军问着姜柳卿:“后面你打算做什么?”
“去看看画院。”
在画院里,覃力诚转身就看到了姜柳卿,吓了一跳:“姜小姐,你怎么在这?”
姜柳卿说道:“我还想问问你在看啥呢!大男人一个,你就不能大胆点?”
覃力诚支支吾吾了半天:“总不能让师妹一进门就做后妈吧?”
“这个取决于她愿不愿意做。算了,你们的事情我也懒得管!你在作坊这一块认识的人多,帮我打听一个人,叫龚玉鑫的,据说长得很不错,不知道在哪个作坊里做过一段时间后来就不干了。”
覃力诚马上答应下来。
没几天覃力诚带着一个人来找姜柳卿:“姜小姐,这位李管事,应该认识你打听的龚玉鑫。”
三人落座,李管事有些叹气:“他当初在我么作坊做工,这个娃长得那叫好,走在路上有不少女人偷偷看他。后来,还有些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你想想这么不检点的女人能是什么好女人,都是一些没人管的浪姐。孩子小受不得诱惑,就和这些出来浪迹江湖的女娃们混在一起了。”
“那时候他多少岁?”
“也就十几岁吧!我当时还劝过他,说叫他好好存点钱,以后娶媳妇也好安个家过日子,这小子却一笑了之,说不想成家,这样玩着多有意思?还有女人养着不说,还能多玩几个。”
姜柳卿摇摇头:“有道是江湖险恶,不知道收敛的人,迟早会惹出点祸端。”
“可不是吗?那一天龚玉鑫在路上被一群人打了一顿,打的满头是血,鼻青脸肿的,和他一起的人,都傻了,一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是怎么回事?惹着谁了?”
“哎,还能是怎么会是,不就是男人那点事吗?没有能管住下半身。我们那里有个恶霸,不过坏也就坏在了这张脸上。当时我们那里有个恶霸的姘头,看着这孩子长得好,就勾搭了一下。年轻人火力壮,哪里经受的起诱惑,一来二去就那个上了。可不纸包不住火吗?那个恶霸找上门来,说是要他一条腿。不过作坊里有护院,这个恶霸也不敢硬闯,就堵在门口
后来有人出面调解,那个恶霸表示,说是龚玉鑫碰了她的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要叫龚玉鑫赔偿一百两银子才肯罢休,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姜柳卿摇摇头:“这孩子年纪轻轻的,哪来的一百两银子?”
“可不是吗?他当时就想要报官,但是被我制止了。”
“为什么?”
“哎,姜小姐有所不知,这些拦在就是出来混迹的,整天在街上游荡惹是生非,但是这个人呢,聪明的很,每次惹事绝不伤人害命,特别有分寸,就算是官府都拿他们没辙。就算是报官,也就是被关两天,吃两天皇粮就放出来了。”
“放出来后,就会变本加厉的报复?”
“对对对,放出来后,一定会是处处找茬,就算不敢来作坊里闹事,但是在作坊外闹事,搞点小动作,我们也受不了。那群烂仔也会处处找他的麻烦,我们也是为他好。”
姜柳卿叹气:“后来呢?”
“后来,后来你想想才十多岁额的孩子,能经得起啥事?后来我听说他大哭了一场,哭了一整天。”
“这下可是知道什么叫人世险恶,天理不公了吧!那这件事总要有个交代呀!”
“可不是吗?总要有个交代。龚玉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