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铭怎么说也学过一些丹青:“这个,好像也有那么一点不像,这个人是谁呀?怎么和我舅舅这么像。”
姜柳卿试探的问着:“你不是见过温玲的哥哥吗?”
“温玲的哥哥?见过是见过,不过是在远处看了那么一眼,长得高高大大,说是来个给温玲东西来着。从侧面看倒是一表人才的样子。温玲长得就好,想必他哥哥也不会差。”
他此时突然反应过来有什么地方不怎么正常:“你们是说,这个人是温玲的哥哥?这怎么可能?温玲的哥哥怎么可能和我舅舅长得这么像?”
姜柳卿却紧紧的看着他:“令堂!贵姓?”
周子铭结结巴巴的说到:“我母亲姓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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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把周子铭送走,滕武军看着姜柳卿:“事情好像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呢?”
“对呀!没有!如果只是才表面上来说,我们知道何温玲是个出来混的女孩子,连亲母的钱都讹。这种女人,性格骄纵放荡不羁,喜欢的人应该是那种无所事事,嚣张跋扈出来混迹的男人。”
“比如...龚玉鑫?”
“龚玉鑫是个不错的人选,反正她肯定不会改邪归正,喜欢上一个年纪不大唯唯诺诺的白面书生。”
“又加上龚玉鑫的确和何温玲认识,两人还相处过。所以可以大胆猜测,这两人一定是在一起狼狈为奸。何温玲用色相去引诱周子铭。周子铭这种性格内向的男孩子是很容易被女人搞定的。然后在意相处为名,骗取两人周子铭的钱财。
他们的手段其实并不是多高明,先是编造了一个好哥哥的形象,然后要钱打胎,最后又是彩礼之类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江湖手段,可是偏偏对周子铭有用。从周子铭手中前前后后,榨取了几千两银子。”
“按理说,他们只要等到目的达到,得了彩礼钱这最后一笔很大的数额,何温玲和龚玉鑫一起消失就是了。为了不让周子铭发现真像,何温玲还留下了一封书信,周子铭认为,就一同消失。为了让周子铭不发现真相,何温玲留下了一封信,告诉周子铭她是一个骗子,让周子铭不要伤心,不要找她。”
“但是为什么要留下这封书信?”
“那是因为两人实在是太了周子铭了!他们知道周子铭只要没抓住他们的把柄,就一定会对这件事抱着幻想。然而,越是对周子铭说一些难听的话,就越会让周子铭为何温玲找理由,自己承受损失。
很显然,这件事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要不是因为何何温玲死了,或许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那!如果是这么说,那事情又回到原点了!首先这个龚玉鑫不大不小也是个小头目,千把两银子,还真是没法满足他的胃口。
其次,既然计划如此完美,为什么何温玲还要自杀?”
姜柳卿把记录扔在了桌子上:“想知道答案的话,恐怕是要两人好好谈一下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真的很像?”
“有呀!但是除了长得像,姓还一样,你让我怎么想?”
毕竟这件事从里到外都不怎么正常。
作为混出了点名堂的小混混,龚玉鑫和何温玲处心积虑的去算计一个靠着父母供养,在学院上学的学子本来就不怎么正常。
更不消说,这个龚玉鑫和周子铭长得还很像,恰巧周夫人姓龚。
一切似乎都过于巧合。
姜柳卿再次见到周夫人,周夫人显得十分焦急,一看到姜柳卿就问道:“姜小姐,子铭的病如何了?”
姜柳卿安慰了几句:“夫人请坐!吕太医给子铭开了个方子,先调理一下。周夫人,我来找你,是有件事想向您求证,这个人你认识吗?”
姜柳卿拿出来龚玉鑫的画像,周夫人一看到画像,就开始一脸的怨毒,恶狠狠的看向姜柳卿:“你给我看这个小畜生的画像作什么?”
从她的表情课看出来,两人一定是认识的了。
姜柳卿也不隐瞒,把猜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周夫人一定,脸色大变,愤怒的吧画像抢了过来,死了个粉碎,咬牙切齿把纸片扔在地上,在狠狠的跺上几脚:“这个小畜生,我怎么就没有猜到是这个小畜生干的!那个人贱人和这个小畜生是一伙的吧!他把我儿子害成这样,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去踩地上的纸片。
姜柳卿问着:“他是你...外甥?”额
周夫人看着姜柳卿:“什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