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情绪开始不安,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你是什么意思!”
姜柳卿按了一下手:“别激动,你不是要找,龚玉鑫吗?我帮你找来了!我们来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如何?”
虽然从调查的情况和周夫人所说的话,也差不多,但是在一些细节上,却有些出入。
从外围的了解,龚玉鑫是因为少年坎坷的经历,再加上被小混混威胁,反抗后才由白转黑。
但是在周夫人这里,龚玉鑫却是一个头顶生疮脚下流脓的恶霸,简直和他那个恶心的母亲一样。
“哼!有什么好见的!那个杂种虽然有着我哥哥的那么好的样貌,但是整颗心都和他你那个恶心的娘一样,都是黑的!”
姜柳卿站起来:“我先出去一下,两位稍等!”
她走出去,看到就看到龚玉鑫吊儿郎当的色色的看着她:“哎呦,我的大美人,我们又见面了?我就知道你是想我了对不对?你连房间都安排了好了?你好歹让我洗个澡呀!”
胡万踢了一脚:“在这还不老实,在这么老实,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姜柳卿笑了笑:“怎么?你是皇粮还没有吃够吗?你要是想多吃几天,我也没有意见,我有些事想问你。”
龚玉鑫一脸的坏笑:“问,你尽管问!我就喜欢回答美人问的问题。你放心,只要是你问的问题,我一定老老实实的回答,绝无任何隐瞒!不然,就让我在你面前不举!”
胡万有些气炸了,心说这小子一定是活腻了。
姜柳卿倒是没有多生气:“要不我回去看看母、猪会不会上树。这样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说不定你会有兴趣见见她。”
龚玉鑫一边走一边问:“男人还是女人呀!男人我可没兴趣!”
“女人。就是年龄有些大。”
“没事,熟、女有熟、女的味道。”
但是就在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一直都在嬉皮笑脸的龚玉鑫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看向屋子里的女人,双眼充满着仇恨。
而周夫人看着龚玉鑫的样子,一脸的嫌恶。
两人想见,分外眼红,周围冷到了极点,两人对视起来,眼神中迸发着杀气,那巨大的杀气都恨不得把对方杀死!
不过让姜柳卿意外的是,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双方并没有发生什么激烈的争吵,和相互指责咒骂的事情发生。
龚玉鑫显然愣了一下,率先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在看向周夫人:“这不是我那个许久不见的姑姑吗!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姑姑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忘了?”
周夫人瞪着眼睛盯着他看了半天,胸口开始快速起伏着:“真的是你!居然是你!龚玉鑫!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干的对不对?你、你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心肠!你是怎忍心对你表弟下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被周夫人这么一说,龚玉鑫笑的更大声了,在笑声中裹挟着无比的凄凉:“你、你说,你说什么?什么狗屁表弟!你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你!你有什么脸说我歹毒?比起你做的那些歹毒的事情,我不遑多让!诸位!来,好好看看,这个人女人!别看她穿的光鲜亮丽,其实她就是一个处心积虑,诬陷她人谋夺家产的贱、货!
你这个贱人,还在这里装什么装?你以为你做的那些勾当我不知道吗?我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他走了两步,眼眶中泪光点点:“今时今日,这还真是还真是个好地方,不如让我把你做的那些恶心的勾当一桩桩一件件,说出来如何?也好让大家看看这美丽的皮囊下,到底藏着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
周夫人看着他的样子,似有些心虚,眼神之中也开始闪烁,努力的提高了声音:“姜小姐!你快把这个倒瓢的冬瓜-一肚子坏水的狗东西关起来!省的他在这里像是一条疯狗一样的乱咬人!”
姜柳卿还没有说话,浑水鱼跑了进来:“别呀!说说呀!我想听!”
走进来的滕武军瞪了她一眼:“站到一边去!”
浑身鱼很听话的站到了一边。
滕武军搓了搓鼻子站在了姜柳卿身边,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龚玉鑫看着怒火中烧的周夫人,冷笑着:“怎么你怕了?这么急这把我关起来,你是不是不敢听呀?是不是怕我把你干的那些坏事公布于众呀!我相信,在我来之前这个贱人一定说了许许多多我和我娘的坏话,对不对?那我好想问问你,你在我面前,还敢不敢再说一便?”
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