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柳卿能想到,魏国夫人也能想到一半,她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希望,孩子千万别有事。
侍夫郞回来说到:“夫人,这些事孩子的满月酒,要请的客人,你看看有没有要添加的。”
魏国夫人看了看:“把原忠勇伯爵府的嫡女姜柳卿加上吧。”
“姜柳卿?我们好像和她没什么往来吧。为什么要请她?”
“哦,她最近在镐京风头正盛,这种人乘早结识一下比较好,谁知道日后她会成为什么人?”
话说的也有道理,侍夫郎把姜柳卿的名字加上。
姜柳卿没几天被滕武军带来一个小巷子,指着一扇门:“你叫我查的人我已经查过了。当时给魏国夫人接生的稳婆叫做去廖氏,就住这个里面。”
“这里可是平安坊?那可是个好地,现在稳婆收入这么高的?”
滕武军神秘的笑了笑:“那你就猜错了!这个了廖氏是在给魏国夫人接生完后,才去平安坊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了一个小宅院。”
姜柳卿想想:“难道是她平日里省吃俭用攒了银子买的?或者是他相公的收入不错?”
“不不不,她没相公。她原本操的就是贱业,愿意娶她的男人本来就少,后来结了三次婚,丈夫都还都病死了。于是又多了一个克夫的名头,就更不好找夫君了。
不过呢,平日里她也算不得多节省,倒是最近花钱花的比较凶。先是买了宅子不说还买了田,甚至买了一个小丫鬟。你知道最为奇怪的事情是什么吗?”
“什么?”
“就是,我刚才不是说,廖氏克死了三个丈夫吗?她和这三个人都没有子嗣,但奇怪的是,她最近却有了一个儿子,还没有满周岁的儿子。”
姜柳卿讶异的看着滕武军:“你怀疑,是她换了孩子?”
“不是你说的,或许是有人藏了孩子吗?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姜柳卿点点头:“进去看看到没什么,就是进去看的话,最好别这么进去。”
“不这么进去?那怎么进去?”
“那个,你有可以用蒙着脸的黑布吗?”
两人用黑布蒙着脸,一人拿一把朴刀,点点头。
滕武军站在门口上前就是一脚,门被踢开。
里面有人生气的走了出来:“谁呀,哎呀我的娘椰...”
廖氏看到滕武军拿着刀站在院中,以为是强盗,吓得就想往屋子里跑。
滕武军追上去抓住脖领,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别动!在动砍了你!”
廖氏吓得双腿哆嗦:“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家没什么钱的,真的不骗你!”
滕武军拿着朴刀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你少给我废话!没钱?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个院子是你最近才买的,花了几十两银子呢?你还买了丫鬟和田地。你还敢和我说没钱?敢糊弄大爷,我现在就砍了你!”
廖氏没想到,这个土匪居然把她调查的这么清楚,马上告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这个院子是我买的,但是钱不是花完了吗?”
“哎呀!轮到大爷我问你借俩钱花花,你就花完了?你消遣谁呢?看我现在就砍了你!”
“不要不要,有有钱,还有六十两银子都给好汉您,不用还。”
姜柳卿走了过来:“我问问你,那个孩子呢?”
廖氏狐疑的看看他们:“孩子?什么孩子?我知道了,是不是呢个徐老三吉奥你们来的?我就知道那个徐老三不是什么好东西!钱你们拿走可以,但是休想把我的宝儿带走!
当初说好了,是那个寡妇养不起孩子了,才把孩子卖给我的!你们现在想反悔了?休想!”
姜柳卿呵斥一声:“别喊了!我问问你,你的钱都是哪来的?”
廖氏一下子不在说话了,哆嗦的看着姜柳卿:“是、是、是我卖身子,赚来的。”
姜柳卿噗嗤一笑:“卖身子?你以为你是花魁吗?就你这样的,也不太可能去醉香楼这种地方了,怎么你开的暗门子?”
“怎、怎么?不可以吗?”
“可以,暗门子一次也就几百文,你想卖出这么多人钱,你的卖多少次?你这些钱,是从魏国夫人府上偷来的吧?”
被这么一问,廖氏吓了一跳,紧张的看着两人,结结巴巴的问着:“是夫人叫你们来的?夫人都知道了?饶命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鬼迷心窍拿了府上的东西。”
姜柳卿呵斥一声:“别哭了,到底是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