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月的银子却没有少过,还多了些。
在他心中,无论是姐夫还是外甥女都把他当做外人。
但是,那些钱,在他心中却成了侮辱,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
这算什么?施舍?怜悯还是赏赐?
他们钟家,曾今可是王族,什么时候需要伸手要银子花了?蓝家人是不是已经忘了,他们如今的一切,都应该是他们钟家的?!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的不得头!
他最终还是只能忍着、忍着,想先开始开枝散叶在做图谋。
但奇怪的是,自从来到大秦之后,他无论是纳妾还是养女人,都再也没有能有一男半女。
他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大将军搞的鬼。
是想叫他家里断了香火。
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他也要让蓝家也断了香火!
可惜啊瞒天过海,李代桃僵之计都已经成功了。可好好的,他的外孙,却不知所踪了。
自从孩子被人被偷走以后,他就十分的着急,但是无论如何他都想不通,究竟是谁干的,他甚至怀疑是魏国夫人干的。
但是想了一下,绝对没用这种可能性,如果是魏国夫人知道了这件事背后的目的,绝对不会是把孩子偷走这么简单了。
但是,他的外孙,此刻究竟在哪呢?
正在思索,飞来了一只信鸽,他抓过来信鸽看了看,脸色有些变化,匆匆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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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武军看着姜柳卿正在清闲的喝茶,问着:“怎么?你打算就这么一直养着孩子?”
“开玩笑,又不是我孩子。”
“那知道真世子在哪了?”
“嗯,猜测的差不了多少了,从事情的起因到经过,还有为什么会到这一步,都大概知道。”
“那你还不把孩子还回去和魏国夫人说明情况?”
姜柳卿摇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件事的背后,有着一个更大的目的,和我不知道的事情,甚至有个更厉害的人在操纵。如果不把这个人引出来后患无穷。”
“那你还不去你引?”
姜柳卿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我需要一个诱饵,要不滕将军你来做诱饵?”
滕武军满不在乎的拍着胸脯:“只要你帮我问夫人要一匹马,做个诱饵算什么?”
我..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有封信你帮我送一下吧,不过没有马。”
落霞寺,这座寺院已经荒废。不过仍然可以通过它巍峨的建筑看得出,这个寺庙曾经的辉煌。
侍夫郎匆匆的赶来的,来到落霞寺大殿的广场上,放着一个小矮几,还有烹茶的茶具,姜柳卿翻看着书,他一步步的走过去人,向着四周看了看,好半天才确认:“你是姜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你不用看了,那封信是我叫人给你送过去的,也就是说,是我叫你来的。”
侍夫郎紧张的看着她,那信上写的是,叫他一个人来这里,还说知道孩子是在什么地方不许告诉任何人。
他看着姜柳卿倒好了茶:“姜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来请你喝杯茶,顺便告诉你,你的孩子在我手上。”
他一听,开始装糊涂:“原来姜小姐是找到人了檀儿?那太好了,请姜小姐把孩子还给我吧!”
“急什么?别着急,来先喝杯茶。侍夫郎不会以为我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孩子给你吧?”
“当然、当然,姜小姐辛苦了,改日必有重谢。”
“重谢,就算了。你先告诉我,魏国夫人的孩子在哪里再说。”
侍夫郎惊讶的看着她:“不是在姜小姐这里吗?”
“怎么?还想和我继续装傻是吗?我手上的是你的孩子,可不是魏国夫人的孩子。我问的是,魏国夫人生产那天,换走的走小世子。那天晚上,你带着他来到了湖边,湖上有人用小船接应你。后来你又把早已准备好,被杀死的山上的猴子,用瓮罐装起,埋在了桃林里。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侍夫郎睁大眼睛,脸色刷的下,顿时没了任何的血色人。
姜柳卿挑眉看了看,他的神色,还是赞叹了一句:“不过实话实说,你的这个办法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既可以瞒得指使你做这件事的人,避免节外生枝,再用瓮葬这种方法进行迷惑,有些人会以为丧子,这样为了求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