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坐着也是挺无聊的,不如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好啊,”韦贤贺看着姜柳妤微微的说。姜柳妤说了游戏规则,对方轮流问问题,对方选择回答问题或者不回答,不回答的话要罚酒一杯。
其实这个提议也正中韦贤贺的下怀,他很想同姜柳妤说一说话,现代的时候昕暖就很喜欢和他玩这个游戏。
韦贤贺说:“那就从姜柳妤小姐先开始。”
姜柳妤想了一会说:“我不讨厌你,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和教坊司的管事说了,奴家的姐姐可出不去,奴家的清白能不能保得住,很难说。”
韦贤贺又接着说:“假如及爱的人伤害了你,你会原谅他吗?”
“这个要看他是怎么伤害我的吧,有些伤害是无法原谅的。姜柳妤说。
一会之后,韦贤贺说:“我带你出去玩吧,城中正值灯会,热闹的很。”
姜柳妤见韦贤贺走了终于缓了一口气,她刚才还在想要是韦贤贺硬拉着她去,她该怎么应对呢,只是这么长时间以来韦贤贺好似从来没有强迫过她做什么,似乎很了解她,就算她不说话,韦贤贺也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觉得对韦贤贺有了一丝的好感,其实他人也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凶残不近人情啊。
姜柳妤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吩咐丫鬟准备洗漱,洗漱完了之后,姜柳妤躺在床上,丫鬟熄灭了最后一盏灯退了出去。
直到姜柳妤快喘不过气,韦贤贺才放开她,姜柳妤喘着气说:“你简直无赖。”
“我怎么无赖啦,可是你先亲我的。”韦贤贺凑着一张帅死人不偿命的俊脸,卖萌的说。
黑暗中韦贤贺睁开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韦贤贺,这个男人确实像一个谜一样,还有他看向姜柳妤的眼神分明包含着太多的东西。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姜柳妤是他的人,而这韦贤贺太过阴沉有手段,他不得不多想多防。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姜柳妤问着韦贤贺:“殿下喜欢看花灯?”
“本王喜欢看的是花灯上的人。”
“原来殿下是喜欢看美人,醉翁之意不在花。”
“怎么?你若是不喜欢看你天天在教坊司里做什么?不就是在里面看美人?”
姜柳妤斜眼看看他:“殿下是觉得很好玩吗?你以为我是不想走?”
“不然呢?你在里面有钱拿,还有人一堆人奉承,教坊司就像是你开的,本王实在是想不出,你还有什么想要离开的原因。”
“殿下简直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不想叫人说我是教坊司里出来的女人,这个理由够不够?我不想做老鸨,够不够?”
韦贤贺一听:“那你想做什么?”
“嗤,好像奴家想要什么,殿下就一定能让奴家做什么一样。”
韦贤贺有些不服气:“笑话!我好歹也是个王爷,你想要做什么你说!本王一定能满足你!”
“好呀,是不是?奴家想做王妃,殿下可以满足奴家吗?”
韦贤贺姜柳妤那火辣、大胆的眼神看的燥热,却一直不开口。
这样彼此间僵持了一会儿,她嗤笑一声:“算了算了,早就知道男人都是随便说说的,殿下来找奴家喝酒,无非是没事干了找个人逗闷子。”
说完就往桥上走,韦贤贺伸出来的,想抓她的手,却最终少了些胆量。
姜柳妤走上桥,看到姜柳卿走了上来,两人对视,姜柳卿看看她身后的韦贤贺,疑惑的问道:“你们怎在这里?”
“我的好姐姐,你这话说的,难道的只能你来看灯,我就不能来了?”
她把姜柳妤抓到一边,有些微微生气:“姜柳妤!你到底想作什么?”
惊天滕武军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她,这丫头该不会对韦贤贺下手吧?
姜柳妤轻笑:“我还能做什么?我无非就是想做个王妃罢了!姐姐不是已经看出来了?”
“你疯了!燕王的母亲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太后一定不会允许,你嫁给燕王殿下的,你这么弄只会把自己搭进去的你难道没看出来吗?”
“那就需要姐姐操心了,我要做的是王妃,又不是皇妃。你还是管好你的大将军吧!你和我都知道,我们的仇人是谁!姐姐,我就先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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