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因为我小便急得要命,刚才忍着和这家伙聊了半天,这下一放松,就觉得尿意简直是排山倒海,谢特!卫生间在哪里?这是明朝,应该没有抽水马桶吧?厕所总该有吧?在哪里呢?靠,憋不住了,我冲出门去,黑暗中我也不辨东西,随便拐了个弯,找了个墙根儿拉开裤子就尿,靠,这裤子没拉链真不方便,折腾了半天才解开,“哗……”爽啊!这尿撒的,咋这么酸爽!完事后,我又费劲巴拉地把衣袍拾掇好,没处洗手咋办?不管了,就这么着吧。我浑身放松地走回了屋里,关上了房门,又看了一眼秀秀姑娘,还在安睡中,好吧,我觉得也困得不行、饿得不行、累得不行,开玩笑,我这一天的遭遇简直可以用“要命”来形容,沉沉的夜色加上昏黄的烛光让我的眼皮变得异常沉重,我睡哪儿呢?床上?肯定不行,尽管我也想,但是不能啊,我看了看屋子里,也只有桌子上可以趴一趴了,就这儿吧,和我在台里的办公桌上睡觉一个样,先凑合一夜吧。睡意凶猛地袭来,我根本抵挡不住,不一会儿就趴在桌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