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3000年?这么久?”小白脸明显被吓了一跳,眼睛瞪得老大,他立刻追问道:“难道是殷商时期就有了这、这——吉他。”小白脸这一反问倒把我给问住了,我顿了一下,在心里好好的盘算了一番(主要不是现代,是明朝,有个时间差,请谅解啊!),这才点了点头说道:“一点没错,确实有那么久了。”“不会吧?你是在信口开河糊弄于我吧……?”切!……我有必要骗你吗?我和你素昧平生,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啊?又不会升官发财!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我这个历史系的高材生是站在时代的最高点看问题的,你这个明朝的小白脸根本不够我看的!我一脸戏谑的看着小白脸,耸了耸肩说道:“信不信由你。当年我在亦里巴里汗国曾经读到过一本古希腊作家写的书,上面记载了在3000年前的古埃及王国……”“古埃及在哪里?离我们大明朝很远吗?”靠!“好奇宝宝”又发问了,好吧好吧,我这个人好为人师,正赶上今天脾气也不错,就好好地给你这个小白上上课,让你知道600年后的大学生知识是多么的“渊博”(脸稍红)我稍微顿了顿,继续扯道:“这古埃及啊,是在离大明朝以西很远的地中海南面的一个古国,据说有将近6000年的历史了,比我们华夏的所有国家的历史都长,她有着灿烂的文明传承和无与伦比的艺术成就,金字塔、象形文字、莎草纸、木乃伊……拿出来各个都是传世的不朽奇迹啊,这吉他就起源于古埃及的传统乐器耐法尔,经过几千年的发展,成了西方各国最重要的一种乐器之一。特别是在西班牙,这吉他演变成了摩尔吉他和拉丁吉他,是现在吉他的原型,历史是相当的悠久,我为自己能会弹奏这种古老的乐器而感到自豪。”我假模假式地挺了挺胸,搞得自己很牛逼的样子,小白脸这时听得眼睛都直了,这么多信息量他可没办法一下子接受,我小小的虚荣心又大大满足了一下。等小白脸缓过劲来了,他低低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当然是真的了,我编这么多东西骗你干嘛呢?”“要证明你没有骗我也容易,这样吧,沈公子,你帮我做一个你说的那个什么吉他,怎么样?你要真的能做出来,我就信你!”做——吉——他?!你脑子秀逗了?开什么玩笑?我说我会弹吉他,你就叫我做把吉他给你,我要是说我会弹钢琴,你是不是还要让我DIY一架钢琴出来啊?再说了,你是谁啊?我跟你好像不熟耶,凭什么给你做吉他……我心里翻了N多个白眼给小白脸,但是嘴上可不能示弱:“做吉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手边没有趁手的工具,再说这琴弦也没有办法现找。”“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金属琴弦吗?”“不仅有金属弦,还有羊肠做的弦,弹出来的风格是不一样的,金属弦弹出来的声音很劲爆,有穿透力,羊肠弦比较软,声音会柔和、悠然一些。”就这样,我和小白脸你一问我一答地聊开了,左镖师和小白脸的两个护卫也凑上来倾听,还时不时发出些“嗯!啊!噢!”的配音,这倒让我们的旅途倒是显得不那么太寂寞了。
就这样海阔天空的胡侃了两个多小时,我和小白脸算是熟络起来了,期间他请我喝了些他自带的、略带温度的茶水,说真心话,味道相当不错,而且我喝的时候,那两个护卫还一个劲儿的狠瞟了我几眼,怎么了?我不能喝吗?小气样,你们家少爷都没有小气,你们在那儿瞎起劲,无趣!作为回报,我又应小白脸的强烈要求给他唱了两首跨界流行歌曲,一首是薛之谦的《认真的雪》,还有一首是齐秦的《狼》,当然了,它们现在都变成了“西域小调”了,我想这两首有着颠覆般效果的歌曲应该对他的“三观”冲击很大吧,听得他眼睛直放光,就连坐在车篷里的秀秀和小梅花都掀起了帘子听我唱歌,还做如痴如醉状,哎呀!这些可爱的观众啊,真是让我这个大歌星顿感怎一个“爽”字了得啊!“好了!今天的小型演唱会就到此结束了,感谢大家的捧场,下次请早!”我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吃不消了,再加上肚子有点饿,就主动地暂停了这场“旅行巡回演唱会”,但是小白脸似乎有些意犹未尽,连忙说道:“哎呀!听沈公子唱了这几段西域小曲,小生真是大开眼界,不对,是大开耳界啊,真是闻所未闻,虽然歌词有些粗俗平实,但是曲调很是别致、动听,居然还能听出些很浓的感情宣泄来,西域的这些小曲真是大大异于我们大明朝的音乐,有趣、有趣。”有趣?何止是有趣!我这一肚子的流行歌曲怎能简单的用有趣来概括,肤浅,太肤浅了。不过我没工夫再给小白脸做解释,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找个地方吃中饭,刚想到这里,我就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肚子,小白脸似乎注意到了我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他立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