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煜爵:“……”
“以后遛狗可得栓绳。”金宝撇撇嘴,大步走进了大堂。
言煜爵发现,这小子身上竟然有股天生的霸气,不像花若晗,更不可能像那低贱的青楼男妓,这是像谁呢?
房间里,银宝已经为花若晗包扎好了伤口,看到言煜爵,她撅起小嘴,“你不会还要带娘亲进宫吧?她受伤了,今天不能出门。”
言煜爵抚了抚她的头,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微弧,“今天皇上要召见你娘亲,没准会有封赏,要是错过了,岂不是很可惜?”
一点星光飞进花若晗的眸中,这样的机会,她自然不会错过。
“银宝,你和金宝、宸宝去里屋玩,我准备一下,随王爷进宫。”
“好吧,可是娘亲要当心,不能乱动,不让伤口会痛的。”银宝吐吐舌头,看在有封赏的份上,就勉强让娘亲去一趟吧,希望封赏里面能有好吃的。
……
花若晗换了件衣服,随言煜爵上了马车。
言煜爵让她坐到身边的位置,免得马车晃动,她又扑过来“投怀送抱”,扯动伤口,“你还好吧?”
“刚挨了鞭子,被打得皮开肉绽,怎么可能好?”花若晗可不想故作坚强,减轻某人的罪孽。
“今日之事不会再发生。”言煜爵的神色凝肃而郑重,她为他效力,他会护她周全。
花若晗轻轻的叹了口气,“花燕儿忌恨上我了,是不会罢休的。”
言煜爵凤眸微眯,闪过一点犀利之色,“你跟花燕儿姐妹之间似乎并不和睦?”
花若晗嗤笑一声:“不是一母同胞,能有多少手足之情,这一点,王爷难道不是深有体会吗?”
大家族里,兄弟姐妹在无利益的时候就是手足,有利益就是竞争对手,斗个你死我活是常有的事。
皇家更严重,别说手足相残,父灭子,子弑父,也见怪不怪。
言煜爵沉默了,这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如今东宫就想对他赶尽杀绝,唯恐他威胁到太子的地位。
“我已将花燕儿禁足,她兴不起什么风浪。”
花若晗撩了下耳边的碎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荣国公府很快就会有人来说情了。”
估计这会,小翠已经去搬救兵了。
言煜爵俊美的面庞添了几许阴郁之色,他没空应对“无关紧要”之人。
“待会见到皇上,知道该说什么吗?”
花若晗狡黠一笑,半掩着嘴,附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他的嘴角微微勾了下,这女人总能与他心有灵犀,不谋而合。
他轻轻一转头,两人的脸几乎贴到了一起。
四目相对,粼粼眸光中映照着彼此的影子,如此清晰。
他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两人温热的呼吸在唇边交织、碰撞,仿佛间接的亲吻。
花若晗的心跳顿时停了半拍,脸颊飘上了两片红云,她赶紧坐直身体,撩开窗帘,望向外面,缓解尴尬。
言煜爵面无表情,似乎刚才的一幕从未发生过,但内心深处,某种难以言喻的、微妙的情感,好像游丝一般,飘飘漾漾合了拢来,绾在一起。
不过,只持续了须臾,就消失殆尽。
如今的花若晗确实令他刮目相看,但他绝不会动情,她终究是被人玷污了,是不洁之身。
车内逐渐被沉默的色调覆盖。
许久之后,言煜爵的声音低沉传来,打破冰凝:“两年前,父皇在狩猎途中从马上摔下来,头部受伤,此后就经常头疼。你若能替父皇治愈,将是大功一件。”
花若晗明白了,皇上召见她,不仅是因为治好了贵妃,要嘉奖她,估计还希望她能治好自己的头疾。
“这事找我就对了,恰好我手里有几个治头疾的秘方。”
言煜爵深黑的冰眸微微闪动,忽而,他抬起手,抚了抚她的头,像在抚弄着一只宠兽,“待会见了父皇,要沉稳一点。”
这是嫌她太张扬了吗?
她要不张扬,怎么能在他面前彰显自己的实力,让他看到自己的价值?
“王爷,什么时候该低调,什么时候该张扬,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
言煜爵的手移到了她的下巴尖,轻轻勾起,“没有十足把握的事,莫要轻易出口。”
花若晗知道,做不到就是欺君之罪,要杀头。
伴君如伴虎!
去到皇宫,给贵妃用完药之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