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过来。

“你也不要怪，小琴。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王玉涵说着摸了摸陆仁贾的头，安抚他到。“上次大战改变了太多事情不管是小伊，我还是周琴月。我们那时候都才18岁就说上了战场。我还记得那会小琴会在妈妈怀里撒娇，会和我承诺着去吃棉花糖的少女。小伊也是，她那会也很健谈，我们经常偷偷跑去军官俱乐部里喝酒。”

看看现在那个变态抖s的周琴月，陆仁贾实在无法想象出来她会有撒娇这种少女般的行为。

“那会啊，我们都憧憬着谁能第一个拿到玫瑰勋章。等着战争胜利之后可以去西伯利亚的草原上狩猎狐狸，然后去攀登高加索山。你知道的年轻少女间的美好幻想。但是谁能想到最后会是那样的呢。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说完这些陆仁贾看到王玉涵陷入了沉思，她望向了远处正在肆意击打着那个活尸的周琴月。她疯狂的表情，完全没法让人想起过去那个天真的少女。

“她的母亲战死之后，小伊和小琴就疯了。那段时间如果不是我还在她们身边的话，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那天是别的战死不是周琴月的母亲的话，她会不会还是那个天真的孩子呢？”

无可奈何花落去。

有些事情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那些美好的年华和纯洁善良的心大概都已经消逝在了那个战争年代了吧。留下只有集合人性阴暗面的污垢给那个曾经少女吧。

陆仁贾也不难看出王玉涵也对周琴月变成这样的无奈。好友性情大变这种事情，谁都没有办法。王玉涵即使明白当年那个她的闺蜜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人性的疯子的，也没有放弃对好友的感情。

心病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治愈的绝症。陆仁贾不是什么心理医生，他同情周琴月的遭遇，但是并不打算伸出援手。不管她过去怎么样，现在她就只是一个弑杀的反社会疯子。

望着王玉涵失落的背影，陆仁贾不知道为何心跳有些快。虽然平时都有和这个大咧咧的女人混在一起，陆仁贾混久也就没啥感觉。今天这么严肃的谈话中，陆仁贾突然就有了一种心动的感觉。

或许和王姐在一起也挺好的。仔细想想王玉涵各方面不都很合适自己嘛。不过现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间，只要陆仁贾一天还在周府戴着他就一天觉得不踏实。

当实验结束之后，两个人才从这里离开。陆仁贾实在是不想在看到那张疯狂的脸了或者在闻到她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了。

等周琴月继续去操练她的部队时，陆仁贾回到了靶场检查情况。

此刻的靶场留下的只剩下王玉涵的人。协助测试的炮兵的都已经返回部队驻地了。

远处陆仁贾可以看见是那台被当做靶子打的罐头。复合装甲给他的良好的防护，但是这并不是无敌。

陆仁贾慢慢走近了那台残破不堪的机甲的时候，他可以看见鲜血渗入了沙土中。当陆仁贾达到的时候，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盔甲的胸甲部分已经彻底被破坏了，刚刚陆仁贾一共听见了不下20发炮响。这已经严重超出了测试所需的量了。

装甲里的情况陆仁贾这个解剖过人体的医生都不敢看，碎肉和内脏四散满地。破碎的弹头和崩落的装甲将驾驶员的躯体切割开来。如果陆仁贾不是医生的话，绝对无法接受这种画面的。

难道这就是那个女人想要的么？只有这样才能取悦她那变态的欲望么？

这时候王玉涵也来到这台破碎不堪的盔甲边上，她带来了一根毛毯给残骸盖上让现场看起来不那么血腥一些。

处理好尸体的王玉涵突然注意到还呆呆的看着原地的陆仁贾，她二话不说直接抱住了陆仁贾。然后像是一个大姐姐一样轻柔的对他说道：“没事了，我会保护你的。我不会让周琴月伤害你的。以后我们都在一起吧，就你和我。”

听到王姐的承诺陆仁贾着实安心了不少，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日子里能听到这样承诺实在让陆仁贾感动。

陆仁贾顺势也环抱住了王玉涵，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体温。然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王玉涵的嘴角那愈发上翘，直到呈现出一个十分危险的弧度。

第19章 周大帅

1927悄然走向了尽头，但是陆仁贾的工作还远远没有结束，第一次试验的结果暴露了很多问题。首先是目前的技术还不能大量生产玻璃纤维，掌握了量产技术的是大洋彼岸的美国。所以军械局要求陆仁贾更换一种材料，还要不能减少太多防护水平。

面对这种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