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赵叙宁无数次后悔,为什么没能警惕一点?
为什么就着了别人的道?
她留学的最后一年浑浑噩噩,成天在她们租的房子里借酒浇愁,喝得烂醉如泥。
在临近回国前,她才算收拾好心情。
过往不能追忆,一旦想起来就是锥心蚀骨的疼痛。
赵叙宁说完六年这个词后才发现,原来她和沈茴之间度过了那么多日子。
在她所有孤单的日子里,都是沈茴陪伴的。
“没能熬过七年之痒啊。”梁适感慨,“你们曾经一定很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