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拿开，“你又有什么立场来问这句话？”
两人四目相对，谁都不肯让一步。
片刻后，程苒嗤笑，“她就是跟你好了吧，找到了下家这才肆无忌惮地。”
“梁适。”程苒盯着她：“你他妈不是爱许清竹爱到死去活来，愿意为她改么？现在怎么还要gān这种破事儿？贱不贱呐？”
气到失去理智的程苒骂起人来，一点儿都不留情。
梁适只是平静地看着她，起初还有点儿愤怒的情绪，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觉得这个人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