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毫发无伤。
所以都是她做梦么?
可是为什么会有那么真实的梦?真实到自己身上像挨了好几刀一样。
一旁的秘书战战兢兢,“许总。”
许清竹抬眸,眼神冷淡,秘书打了个寒颤,立刻道:“您九点约了罗伯特先生,现在该起了。”
“知道了。”许清竹说。
说完她又问:“晚上有人进过我房间吗?”
“没有。”秘书回答:“我是刚才才进来的,因为敲门敲不应,我还以为您昏……”
话说到这忽然顿住,意识到这是不太吉利的话。
而许清竹摁了摁太阳xué,低头道:“没,我睡的有点沉。”
“您是做噩梦了吗?”秘书问:“我进来的时候看见您紧皱眉头,好像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