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行了。他打你你就躲,躲不过你就跑啊。”
叶芽这才敢哭出声。
肚子只是被踢的时候有点疼,现在倒是不疼了,可是脸疼,火辣辣的。
最让她害怕的是那张信纸不见了。
比起这个,其他那都不叫事。
她张了张嘴,想说,想了想又没有开口。咋说呢,给她奶说了,回头肯定要让家里人都知道,莫法说。
王奶奶看她不说话,安慰了她几句就颤颤巍巍的出门了。
叶芽一个人趴在屋里,心里头始终不能平静,越想越害怕。
叶建洪因为屋里的事情,一下午心里都不安逸,吊着个脸,不跟人说话。大家都在忙,也差不多知道他是个啥毛病,莫人去看他脸色。
到了傍晚,天擦黑的时候,一群人把沙网摞起来盖好,扛着各自带来的铁锨准备回去,还没有走到桥跟前就隐隐糊糊的看着桥那边过来个人,走的急得很。
“叶建洪,叶建洪!”声音一声比一声高,火急火燎的是赵月梅。
叶建民没好腔的应了一声:“搞啥?叫魂呐。”
“你看见芽芽子了没有?”
叶建洪一愣:“没看到,我在干活,我咋看到她了?”
“妈说我们走不久就走了的,空手走了的,不知道干啥去了,到现在人影影都没有。我去三大那里问了,说没有看见,唐雪梅那里我也问了,也没有看到。”
一群干活的人一下子就炸开了:“那么大的人能跑到哪里去,是不是扯猪草啥的绊跤了,平时都到哪里去,都去找一下。”
“就是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她要是过河,肯定能注意的到。这个时候了,赶紧找,都帮忙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