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

胡永贵吸了口气：“万一不行，开了年我还是出去。”

“胡永贵！我就晓得你打的是这主意，非要出门，不出门就挣不到钱是吧？我们从结婚到现在，你在屋里一共呆了几天？你看看哪个男人跟你似的，年轻轻的就把媳妇撂屋里？”

“我跟你说，你趁早莫打那样的主意，你要出去，我就一把老鼠药撂锅里一屋人都死一堆！”

胡永贵猛然站起来：“你有神经病是吧？老子在跟你商量，你听的懂人话吧？”

赵小燕高声道：“我呸！你跟我商量你商量个锤子，老娘还不晓得你，在外面跑了几年心早都不在屋里了，心心念念想出去。外面有啥？外面有你亲家母给你洗衣裳煮饭带暖床是吧？你想在外面逍遥快活了你直接说，老娘马上给你腾地方。凭啥要一天累死累活的伺候你们一屋人！”

胡永贵吸了口气，咬咬牙：“老子不跟你个疯婆娘扯经。”说完就往出走。

赵小燕一下子站起来撵了出去：“你干啥？你哪去？说到你心坎坎上莫话说了吧？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了，我就连我肚子里这一坨一起碰死了算了。”

胡永贵的衣裳被她揪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稍微用力，还把她甩不脱。

还没有再动，她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撒泼似的又哭又闹：“这日子莫法过了，胡永贵你不是个玩意儿，说媳妇的时候千好万好，把人哄进门就不当人看了。我伺候你一家老的小的，你倒好，一个人在外面躲清静跟那些贱女人逍遥……”

“放你妈的狗屁！赵小燕我跟你说你莫太过分，莫以为大个肚子老子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