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啥?在屋里当老太爷?我是该欠你们得的,伺候老的还得伺候小的。”
胡小满也不躲,站在那里定定的叫她抽,反正从小到大挨打都挨习惯了,他懒得跑。
挨了两下之后他又道:“啥时候上街去取钱,我要跟叶芽芽学点菌,我身上的钱不够交学费,跟我爸说了,他同意的,叫你给我钱。”
“学啥?学个屁你学!看人家屙屎你屁就痒痒,你当干啥都容易的很。你跟我老老实实的在屋里把后半年庄稼收好种好,明年跟你爸一起出去。莫说我不给你拿钱,你自己那几个钱你也消停一些,你要是守不住就拿来给我。一千块钱,你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一年才挣多少钱,你当屋里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一二十岁的人了不动点脑筋,不识数一点。叶芽芽明显就是不想教,不然咋会把学费说的山大海宽的,人家吃饭的门路会交给你?我咋生了你这么一个猪脑壳。”
胡小满没有说话,等她抱怨够了出屋,这才把电视关了,然后躺在床上,把脑壳塞在铺盖里头。
叶芽说的莫错,光他爸同意了有啥用,她妈不同意,当家的是他妈,胳膊拧不过大腿。
两个有想法的人都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使得想法搁浅了,学技术的事情就说了那么一嘴就不了了之了,叶芽也很快将这件事情丢在了脑后。
八月前半月雨水还是多,到了后半月就不再下雨了,天又再一次的热起来。
等地面晒了几个太阳,晒的差不多了,冯锦倾找人帮忙去后面梁顶那边的松林里头砍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