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谁传出来的,说是元坝这一截河坝也是他承包了的,现在他哪还有啥臭名声,巴结他都还来不及。”
叶芽也震惊的不行:“他把河坝承包了?”
“不晓得,我也是听别人说,他自己又没有说过,都是道听途说。”
“说起来他那个商店开起来多久了,快一年了吧?我一天忙的都没有朝公路上去过,都不晓得他那商店是啥样子的。”
冯锦倾边给她顺头发边道:“商店有啥好看的,再大,左右也就是那些东西。不说他了,老说他有啥意思。过几天你们早苞谷能掰了吧?”
叶芽点头:“我听我妈说快了。”
“今年三亩地的早苞谷可不少,到时候我跟我爸都过去帮忙。”
叶芽连忙说道:“那咋行?你们屋里头又是猪又是牛的,他怕是走不开。”
“你们那是苞谷地,把牛带着拴低头,砍一堆苞杆它慢慢嚼就行了,一举两得。”
“那行啊,我不嫌人多,都来吧。”人多好干活。
冯锦倾伸手把她翻过来亲了亲,拉着她站起身:“好了,差不多了,等走回去就直接能睡了,走了,送你回去。”
回叶家院子的时候,屋里电视刚刚完,也就是说已经十点了。
冯锦倾把她送到院子口上就走了。
秦海英出来看见她一愣:“芽芽子咋这阵才回来,你老太爷早回来了。”
叶芽道:“烟熏火燎两天,一脑壳的油,在河坝里洗了个头发,然后吹干了才往回走。”
“大晚上洗脑壳,你小心整感冒了。”
叶芽笑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