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不像是洪福制药的老板那样的傻子。

“若曦，根据你的情报，如果是我要对林氏集团下手，并且排除了商业间谍的话，绝对是分层次开始运营渗透。”

运营渗透？林若曦对于这方面的事情知道的还是太少了，李茜蓉也是直接解释道：

“运营渗透，也就是从各个部门多渠道的开始渗透你们的公司，你说了你们的公司内网被渗透，财务信息也是被渗透了。那么商业间谍的数量，绝对不少。我要是我来做的话，第一，开始渗透和你们合作的公司。首先这些公司里面，有着零星的情报，还有座位合作伙伴对你们的信息和定位，选择是否可以发动攻击的时候，釜底抽薪。”

林若曦一愣，他千想万想都是没有想到，这一手釜底抽薪啊。李茜蓉在电话的另一边嘟囔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沉默了十几秒之后才开口说道：

“然后就是从各个部门渗透你们的公司，现在你要注意了，商业间谍，有真有假。有的时候为了掩饰真的间谍行动，这些假的甚至能够牺牲自己，来掩饰他们真正的身份。必要的牺牲，为的就是最后的胜利……等一下……”

李茜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

“洪福制药的派出来的间谍，你们抓到了几个？”

林若曦一愣，大脑也是飞速旋转，两个同时意识到了什么，异口同声的说道：

“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