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还有我们就这么走了?”
“死者是这家主人的未婚夫。”我目视前方,轻声回道:“女佣已经去转告这家主人了,不要走太快。”
蒋白容突然沉默,又突然开口,“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很像我师父,总是有种全知全能的感觉,好像没有不知道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事一样。”蒋白容微微仰头,似是仰望夜空,又像是在想什么。
“这片天看似很大,其实很小。说它小吧,偏偏又大的没边。”我看着夜空中几乎看不见的星星,“所谓的全知全能,不过是建立在自己知道而别人不知道的基础上而已,真正的『全知全能』,恐怕只有比命运更虚无缥缈的天道才能做到吧。”
“天道吗?”蒋白容沉寂了下去。
小跑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伴随着喘气的声音,一道身影挡在了我们的去路,正是刚刚的体态有些臃肿的女仆。
蒋白容两眼微微睁大,流露出一丝讶异,低声道:“你还真是料事如神呢。”
我没有回他的话,看向面前一脸严肃微微喘气的女佣,和气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小姐想请你们进屋做客。”女佣面无表情说道。
她挡在我们前面,一动不动,摆明了要我们调头进屋做客,说不去也不行了。
随着胖女佣回到老洋房,屋里灯已经打开,并不明亮,却很温暖,好似烛光一样。
一进到屋里,一眼就看到了穿着前拉斐尔艺术风格服装的女生,坐在那,神色黯然,知性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