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原来那面完整的镜子，很容易再度破碎。

所以，只有自己明白其中原因，才能永远不会怀疑，永远不会被推翻信仰。

而且，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不可能完全适用自己，等同于走别人的老路，局限性大，除非不在乎未来成就有多高。

是我自己想多了，还是田老就是这个意思，那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就算这是他的用意，我也不认为他会开口承认。

在转换观念之前，我想去一趟试炼塔，确定自身道行到底有多高的同时，还有一件事要做。

为此我找上田老，说了缘由，他便带着我到试炼塔去。

进入试炼塔后，我直奔第二层。

田老说我如今道行约有500年，但我自己觉得应该不止。

说起来感觉挺疑惑的，他们是如何判断道行多少的，还有就是一个人修行个几年就能有几十年道行，这很奇怪。

不过想到人与妖的区别，似乎又不足为奇了。

人类修行几十年就能相当于妖修行百年，甚至是几百上千年，不得不说，人类真的得天独厚，唯一缺陷，恐怕就是寿命不像妖一样悠久。

所谓500年道行，应该是按妖类的道行来计算，若是按人类的来计算，也就几年或十几年。

而我，嗯，仅仅一年。

田老的药，能增长道行不假，但一定有其副作用。

强行挖掘潜能，后果，应该是缩短寿命吧。

按地府的说法，我的寿命非常悠久，死了也不能进入轮回，必须等待阳寿完全尽了才行。

可太阿剑却告诉我，死了也许就是死了，不会复活，也意味着我的寿命或许很长，但并不会长到没边。

从100年道行增加到500年道行，寿命应该会缩减很多，没准减半，甚至可能只剩下十分之一，谁也说不准。

这个结果，我早就想过，但是若不这样，我很难在短时间内提升这么快。

时间不等人，不能解开真相，揣着无尽的寿命就是浪费。

相比于第一次进入试炼塔，这次显得十分轻松，轻易就到了第三层的入口。

体术配合炁，轻易就将百年厉鬼轰碎，魂飞魄散。

这种感觉，特别畅快。

进入第三层后，我便使出黑夜沼泽，而后跳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