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刘建的眼睛里闪着反叛的光。
“如果你的叔父刘迁犯了大错,罪及失去王位,你父亲不就可以取而代之?”解忧低声煽动着。
“什么样的大罪能失去王位?”刘建直视解忧,心中似有答案了。
解忧笑得别有深意,“事到临头,兄长怎么胆怯了?兄长难道忘了你的家族和我的家族天生都有反叛的种子,我祖父和你曾祖父,那何止失去了王爵,甚至丢了性命。”
不知是否入戏太深,解忧触动刘建心事的同时也不经意触及自己心底沉寂已久的可怕秘密。
刘建似有犹豫,摇摇头,“不可不可,此为大逆之罪。”
解忧叹口气,一副实在可惜的样子,“既然如此,兄长你就安心做你的太平宗室,我先告辞了。”
她故作不块状,扬长而去,留下刘建一人垂头丧气。
“你的挑唆似乎不管用。”霍去病从窗口看了个究竟,对解忧的计策并不乐观。
解忧胸有成竹,“他已经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