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快乐?
于单彻底沉默。这问题在匈奴人看来根本不是问题,他们匈奴男子一出生就是军人,刚会走路就学骑马,十二三岁已上阵抢掠汉人的食物布匹,杀戮,本是不可避免的。他可以当作不知道,安心做个汉朝的侯。但她不能,她的汉匈观念极强,他们之间,就像那群最终被烧死的汉人女奴,既定的事实不可改变。
在他沉默的片刻时光里,解忧已悄然走出屋子,在密集的细雨中策马离去。
“于单王子,这女人根本不可能跟着你,你为什么还这般痴迷?”一直在门外偷听的稽珊忍不住发问。
“稽珊,你喜欢她吗?”于单忽然问。
稽珊一愣,然后猛然摇头,“不喜欢!”
于单蹙眉道,“所以你不知道这感受,根本放不下。”
“这样会很痛苦。”稽珊毅然决然道。
“如果不坚持只怕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