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过着木人石胎一般的生活,怎么会了解我的痛苦?”
解忧一愣,竟没有反驳的力气,张开口尴尬立在原地。
“陛下与皇后的决定不过如此,他们一个是帝王之业,一个要母仪天下,就只会拿我的终身幸福做赌注。当年高祖皇帝被楚军追击时将鲁元公主与惠帝踢下车驾也不过如此,现在父皇要他的江山稳固亲族无恙只得把女儿填进狼口也无非如此!”夷安积聚多年的不满瞬间爆发,如洪水般一泻千里不可收拾。
她把宫女纷纷赶出去,摔烂眼界范围内的每一件装饰。卫长是公主,她也是公主,卫长可以得到自己心爱的人得到令她满意的婚姻,而她呢?下半生都要陪伴一个无赖过活。她摔碎最后一件玉器,呜呜哭起来。
“要不要去禀报皇后?”宫女头次见夷安发火,急得向解忧求助。
解忧立在房檐下,目送天边鸿雁远去,“不必。”
“那,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宫女心里憋屈,为难的看了眼屋内。
解忧头也不回朝外走去,“人都快死了还不准哭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