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人怎么都是一个德行。

"卫太太，季晴，我不想瞒你们，与其以后你们从别人口中知道，我宁愿我自己告诉你们。"卫子安看着她们，他知道她们也许会无法接受，但是他跟林慕言没得选，必须在别人伤害他们之前，予以攻击。

"什么？"都宝悦和季晴同时开口，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又一起看向了卫子安。

"黄权死了，被我们弄死的。"

"黄权死了？"都宝悦看着他，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好像有一丝释然，又好像变得更沉重了，然后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

"卫子安，我知道你们这么做是你们的原因，但是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动手杀人了，他们再可恶，也把他们交给法律去处理，不要脏了自己的手好吗？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孩子着想好吗？"都宝悦看着他的手，她知道卫子安他们的处境远比她们看到的更困难，所以她不会怪他，也不会让他告诉自己一切，她只需要记住他是卫子安，是自己的丈夫就够了。

"好！"卫子安也紧握她的手，如果可以，他们何尝想让那些人的血脏了他们的手，只是那些人家底雄厚，法律根本就制裁不了他们，所以与其让他们逍遥法外，继续作恶，那就让他们来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