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惩戒,下次看你还敢不敢拿血肉去接刀子。”锦夜碾得欢快,我推他,不要他替我上药,他却扣紧我的肩膀不松手道:“别动,不把膏药挤到伤口里面去,会留疤的。”
我无法,咬着唇,忍受着锦夜的蹂躏。大约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锦夜边为我擦药,边主动和我搭话:“市井中的那些流言,你不用在意。你我的婚期只是延后了,你还将是我的王后。“顿了顿有补充道:“相信从今往后,你就不会在听到这样的流言了。”
“流言这些事,不去理会不去回应,过不了多久自然就会平息,这点气量我还是有的,你无需替我担心。”我稍稍迟疑了一阵,又问:“你是不是对那些散播流言的民众做了些什么?”
“你还有心思关心这些?”锦夜勾了勾唇角,淡淡道:“不过是杀鸡儆猴的戏码罢了。”
杀鸡儆猴?锦夜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但总归是有人因此而丧命了吧?
听说锦夜当年在南海几个皇子之中争斗海皇之位时,手段也是如此雷厉风行,只是在我面前鲜少显露出来罢了。泉逸也是,在我面前虽然散散漫漫,慵慵懒懒,但也有挖下东海三太子的眼珠子时的狠戾。
这也许并不是他们在改变,只是显出内心的黑暗的一面罢了。一个是我的心爱之人,一个是我深交的挚友,我不能摒弃他们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