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姐您这是什么话?我们堂堂正正的,怎么会是枪?咳咳!”老头率先捋了一下自己的胡子,说。
光他咳咳这两声就足以证明他心虚了。
“呵呵!我要是没猜错,您是南府馆老馆长吧?您好端端的私人博物馆馆长不去当,跑我这里要龙子玉,你也要先打听好龙子玉是什么样的啊。就不怕待会我给您个赝品?”
姚婉姮讥讽道。
“你,你竟然看得出老夫是南府馆的馆长?老夫很少抛头露面,别说你一个小丫头,就是在坐的几个大佬也没看出来啊。”老家伙紧张起来。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份被她一眼看穿,这小丫头的眼睛真是毒辣。
“你是挺低调的,我从你身上也没看出你是谁。但是……你带来那几个小子刚刚转身的时候……”
她嘴角一勾,微微一笑,再摇摇头。
“他们几个怎么了?他们也跟老夫一样穿着布衣,布鞋,也没吭声。”老家伙更是不解。
“倒不是说他们吭声不坑声,也不是说他们高调。而是他们腰间别的那短刀。”
姚婉姮竟然眼尖到了这地步。
“他们短刀那可都把刀鞘塞裤头里了,只露出了半截没有花纹的刀柄。光秃秃的刀柄就能判断我们的身份?”老头现在倒是对她饶有兴趣起来。
“对!这刀柄看似没有任何花纹,还很普通的样子。但是这并不是普通的刀柄,这是银柄,且刀柄上也握出了手指印,手指印虽然看起来很浅,但是能看出是很粗的手指长年累月紧握而摩擦出来的。应该是七尺猛汉且力量惊人还常用短刀的人使用的。可您这几个随从身高不过一米七,体重也才一百四,看似精炼体强,可显然不是短刀的原始主人。如果是一人佩戴短刀也就罢了,这俩人都佩戴了短刀,他们都把短刀佩戴在左侧。而短刀柄上的指印却是一左一右的,且痕迹大小几乎一致。很显然这是同一个人的短刀,且他擅长左右手同时用刀。”
说到这里,老馆长已经开始捋胡子,且用欣慰的眼光看着她,心中暗叹她小小年纪眼光毒辣,确实没看错。
“这也不能断定我的身份啊!”老家伙继续为难她。
“当然不能。但是我能断定这两把短刀的原始主人的身份。”姚婉姮说完,嘴角一斜,脸上是胜利的微笑。
“噢?愿听其详!”这个老头现在倒对她感兴趣了。
姚婉姮不紧不慢的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继续说:“可能金馆长您自己都不知道这短刀的主人是谁吧?不然如何会把这样重要的东西给两个随从随身佩带?”
此话一出,不光是老家伙一头雾水,就连其余几个都起了兴趣。
“继续!”老头现在兴奋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这两把短刀主人是谁。
“我说出来,您老人家恐怕会把这两把短刀回去供起来吧。”姚婉姮微笑着眯着眼,一脸淡然。
气场丝毫不输这一群人。
“噢?这短刀如此了得?”老家伙更是期待起来。
“当然,这是成吉思汗的短刀,能不稀罕吗?”姚婉姮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诧起来。
甚至是一脸不可思意的表情。
“什么?成吉思汗?小丫头你这是痴人说梦吧?”鸡冠头首先第一个反驳她。
“对啊,成吉思汗的东西,如何可能在这里随便能见到?”
“就是,你这吹牛也不打草稿!”
“是啊,这是在夸夸其谈!”
“两把没有任何标记的刀,你说是谁的就是谁的?证据呢?”
“小丫头还是太年轻,出口狂言不打草稿!”老头摇摇头,本以为她会说是什么将军的宝刀,且能说的头头是道,就算她说出三分那他也信了服了。
只可惜她说谁不好,非要说是成吉思汗老爷子的,这不是在信口开河吗?
“你们就这么笃定我在撒谎?”姚婉姮苦笑。
“废话,你这难道是事实?”
“当然!”
“成吉思汗什么时候用过双刀?”老家伙问。
“他用不用不重要,况且他本就是一铁汉,且善战英勇。用双刀不也正常吗?重要的是……”她故意是欲言又止。
看到她这样,大家再次被她勾起了兴趣。
“重要的是这一对双刀是和一堆嫁妆出土,且同时送去了您的私人博物馆吧?”姚婉姮说着,意味深长的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对!是一堆嫁妆!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