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不行?”乌麟轩说:“我以我死去的母亲起誓,以我现在甚至是未来拥有的一切起誓。”
“这样好不好?这样解不解气?”
他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血迹,嘴唇凑近陆孟的脸颊边上亲了亲,吮吸掉她一滴眼泪。
“你怪我打我,都可以。”乌麟轩说:“但你不可以对我袖手旁观,我总觉得……我在你面前像个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