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啊。”
提到了长孙纤云,封北意激动的情绪总算是稍好了一些。
他看着陆孟说:“要是你姐姐知道了我能站起来,指不定多高兴呢,根本不会计较这东西磨腿。”
得,一对糙汉子。
陆孟插着腰在那赌气,明明能让自己舒服的事,为什么要弄得难受呢?
封北意新鲜了一会儿,又走了两次,确实是勉qiáng了。
疼的额上汗都下来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把腿伸给了陆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