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了一会,发现她已经睡的安稳,这才帮她拉过薄被,轻轻的抬起她的小手想放进被子里,却瞥到一道红红的长道子。
这是什么时候割到的。
都已经发炎了。
手指轻柔的摸着那片红痕上的火热,皱着眉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拿来医药箱,开始给她擦药,然后才贴上防水的创可贴。
心里一边在回想她刚才的事,估计这伤口是被瓷片不小心给割到的,那时候她还低头哭泣着,动都不动。
他气怒自己没有发现她的异状,还以为她哭是因为自己说她了,想到她忍着痛还沾水打扫书房,他心里一阵心疼。
真是一个倔强的丫头!
微微再度叹了一口气,轻柔的拂开她脸上顽皮的发丝。
幸好自己现在看到了,要是不上药的话,看她都要痛醒,都已经发炎了,回来自己也不懂上药,真是让人放不下心。
放不下心?
千爵斯突然被自己的想法给弄的一愣,让他放不下心的只有他的小花儿,他什么时候对她也有这样的心思了?
难道?
紧皱的眉头看着床上睡的很安稳的人儿,心里又是一悸动。
该死的!
他不会是喜欢这个野丫头了吧!
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的睡颜,他开始心思百转,想了老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果。
可能是因为刚才觉得她像小花儿了吧。
应该是这样,要不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呢。
似乎想通了,千爵斯帮她掖好被子,这才起身走回自己的卧室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