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换,你没瞧见我大哥受了伤?”
“不是还没死吗?”
“臭丫头,你再说一遍?”一声怒吼,而后就是拔刀的声音。
般若握了握手中的剑,警惕的注视着外头。
这一路,他遇到的太多了,不管是过路的或者是要饭的,只要稍微一个不留意下一刻就会成为索命的黑白无常。
外面这两伙人出现的时机和身份看起来都很正常,但是越正常越要提防。
如今渐渐接近京城了,谁也猜不到周祜设了怎样的陷阱在前面等着。
很快,外面就静了下来,没有说话的声音,却有脚步声朝这边走过来。
门口的几个锦衣卫握着手里的绣春刀站了起来,手里还捏着才啃了没多两口的干粮。
一个约摸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进来将里面的几个人扫了一眼之后目光落在了般若身上。面上露出一丝客套的笑意:“小兄弟,在下是威远镖局的总表头展宽,路过此地前往京城,还往小兄弟行个方便。”
不等般若开口,木棉就站了起来道:“与人方便便是与己为难。此处我们这些人呆着都拥挤,展镖头要我们如何行方便?”
展宽面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了,他看对方的言行举止也是又身份的,定做不来那些锱铢必较的事情,没有想到开口就被打脸了,打他的还是一个小姑娘。
木棉看了他一眼之后便又坐下来,从包袱里掏出一包点心一点点的捏着朝嘴里放。
展宽本来想再开口,目光不经意间落到般若身边的几个锦衣卫身上,当下神色就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