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菜都凉透了,室内的温度还在攀升,木棉原本压在楚凌恒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楚凌恒压到身下。
好在,楚凌恒还算清醒,没有完全被情欲迷了心智,还记得她后背又伤,一只手撑在地上。
木棉身上的外衣已经被剥下,露出雪白的香肩。
楚凌恒的眸子有些发红,啃噬间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而后猛然起身,大口的喘气,将木棉搂在怀里将她的衣服理好道:“棉棉,嫁给我好不好?”
木棉伸手碰噗碰自己的唇,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男人,果真就是属狗的。
瞪了他一眼道:“不嫁,我还小,休想稀里糊涂的哄骗我嫁给你。”
楚凌恒被她这一眼瞪的,刚刚熄下去的火气瞬间又窜了上来,张口含住她的耳垂道:“棉棉,我会宠你一辈子的。”
木棉捂住自己的耳朵道:“男人的话算数,母猪都能上树。”
楚凌恒哭笑不得:“嫁给我好不好?”
木棉正要再张口,楚凌恒直接一口咬住她的肩头:“你看,都是我的痕迹,你都已经是我的了,嫁给我好不好?”
木棉眯了眯眼睛,半响才道:“好啊,等我回来,就成亲。”
楚凌恒:……
答应了?居然答应了?他是不是听错了?
半响没有得到回应,木棉转身看着他道:“怎么?后悔了?”
楚凌恒如梦初醒,抱着她道:“我记着了,你答应了就不许再反悔,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木棉反手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能让他再说下去了。
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叽一声,打破了屋子里的暧昧气息。
楚凌恒轻咳一声松开手:“我让灵心去重新要一桌。”
木棉横了他一眼:“不要了,不吃了,我没胃口。”一桌饭菜都没有动筷都凉透了,这里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还能不明白?
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楚凌恒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了,不过能让她答应,他也不在乎那些了。
起身替木棉整理好衣裳,拆了她那被弄乱的发髻:“我喊灵心进来给你绾发?”
“别,我自己随意弄弄。”
铜镜模糊不清,这样都能看见她一脸春色,若是再让人看见。
她自诩脸厚,肆无忌惮,偏偏这会儿又知道羞涩了。
梳了一个松松垮垮的马尾辫,而后一把扯下一片轻纱从脸上裹过去,在脑后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起身,腿颤了颤,居然有些发软。她安慰自己,这是被饿的,饿的腿软了。坚决不承认是被撩拨成这样的。
出了屋子,下了楼,般若该是知道他们出了穆府,架了马车在归云河畔的柳树下候着。
见二人出现,迎了上来:“公子,木姑娘!”
楚凌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看的他稀里糊涂的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扶着木棉上了马车,楚凌恒才道:“门口的人可散了?”
般若揪着缰绳道:“怕是得些时候才能散了,这会儿巷子都进不去。”
“嗯,那就去知微堂。”
“是!”
般若应了一声,驾车朝朱雀大街上驶去。
一路上,隔着马车听见那些百姓竞走相告,津津乐道,说的无非都是楚神相任意,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的活神仙。
此类赞誉,不绝于耳。
楚凌恒在车内摇头,隔着轻纱点了点木棉的鼻子,无奈之中带着宠溺:“你呀!如此可满意了?”
木棉道:“当然满意了,我就是奔着这个来的。倒是你,一下子置身于风尖浪口之上,可要小心了。”
楚凌恒轻笑,侧身掩唇轻语:“本相不怕,不是有你吗?家有贤妻,还怕什么魑魅魍魉妖魔鬼怪?”
木棉牙齿咬的滋滋响,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冷声道:“别在车上发疯,谁是你的贤妻,八字还没一撇呢!”
楚凌恒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道:“事在人为,只要我努力,别说一撇,一捺也会很快就有的。”
木棉抱头闭眼,不想理会他。
很快,马车就驶进了巷子里,停下马车,楚凌恒先下了车,而后半扶半搂的拉着木棉下地,般若看了看,将马车调头朝大街上驶去。
府里是回不去的,这马车是他从别院弄来的,自然得先还过去。
进了大门便是竹林,竹子本就是易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