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付一定的责任。”
楚凌恒手中的茶杯重重落案,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惊的他的心肝一颤。
“曾大人在顺天府府尹的位置上呆了不少年头的了吧?”
曾广晔心里又是一颤,楚相问这个是想干嘛?
担心归担心,他还不能不答。
“回相爷的话,下官不才,在府尹的位置上呆了六年了。”
楚凌恒闻言点点头:“六年了,还需要本相来教你怎么问案查案吗?”
曾广晔暗自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道:“相爷,下官自认不才,但是查案问案下官还是知道的,下官今日来就是想问问相爷,尊夫人可是闺蜜木棉,来自荀安县香河村,与那木根有亲?”话说出来了,心里舒坦了,腿好像也不那么软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曾大人的意思是,本相的夫人是杀人凶手?”
“下官绝无此意!”曾广晔拔高声音否认的干脆利落。
楚凌恒冷哼一声:“那你是何意?周氏身死一案牵扯甚广,你身为顺天府府尹,不思早日寻找到线索,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跑到这里来打问本相的夫人姓甚名谁?”
话毕,又道:“本相的夫人确如你所说,闺名木棉,香河村人士,与那木根有亲,那又如何?周氏入狱,乃是本相的意思。其趁着内子家人外出,进院盗窃,人赃并获,她亲口承认,本相不好越俎代庖才通知的县令将她带走小惩大诫。”
“至于她死在大牢里,这件事情与本相和内子又有何关系,值当曾大人大清早的跑到相府来问罪?”
“相爷严重了,下官绝无此意,是下官鲁莽了,请相爷见谅!”话毕,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这个时候,该怂就得怂,反正花厅里也没有旁人,不丢人。
楚凌恒起身,看着他一声冷哼,拂袖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