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木絮木禾,加上几个丫头小厮,干起活来到也快的很。
那些打磨雕刻过的大件,有芶安他们在,也不算个事。
贾氏瞬间展现了她的特技,在后面将一群人支使的团团转。
折腾了一下午,按着单子大概的将东西归置好,天已经黑透了。
刚刚回了前面坐下喘了一口气,便听见外头一声尖叫。
屋子里娘几个面面相觑。
木棉起身道:“收拾一下,你们先吃饭,我去看看。”说完,抬脚朝外头走去。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屋檐下挂着的几盏灯发出橘色的光晕也只能勉强只能照清楚近处的一截路。
不等她走下阶梯,远远的便见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走近之后木棉才注意到,来人是芶荀,他手里拎着一个人。
木絮跟前的那个拂冬。
拂冬看见她仿佛找到主心骨了一样,挣脱芶荀的手扑倒在木棉的脚底下哭道:“夫人,夫人您要为奴婢做主啊,他,他……”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芶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芶荀,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芶荀的脸色很难看,抬手,五指张开,手心里露出一朵鎏金的海棠花:“这是我在小竹林里拣的,说不定就是这位拂冬姑娘的。”
拂冬看着他手里的东西眸子一闪,而后慌忙低下头,声音里夹带着哭腔:“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奴婢才从牙行里出来几日,怎么会有那么精贵的东西。”
芶安根本不理会她,而是看着木棉。
木棉伸手接了过来看了一眼,很别致的花饰,只不过,花下多了流苏,反而倒是有些不伦不类了。
木棉看了拂冬一眼,由着她在冻的硬邦邦的青石板上跪着,开口对芶荀道:“你进来,我有话要问你。”
话毕,转身就扶着栏杆朝楼上走去。
芶荀抬脚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
“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