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面对着宫里和七大世家的打压,照样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他在外头寻医问药这些年的花销都是从葛洪手里来的。
这个人,这会儿他是半点不担心。
至于宫里头,他也不担心。
皇帝还不至于那么没脑子,去为难一个半点权利也没有的散王。
他想的是,皇帝不可能使这种手段,不痛不痒的,那么还有谁,近来得罪的最狠的就是吕家了。
吕公卿拿自己没办法,拿棉棉也无可奈何,所以就只能想旁的法子,断自己的羽翼,顺便恶心自己。
只不过,这一招不光他吕公卿会,他楚凌恒也会呀。
“吕衡还没醒吧?”
般若道:“没听说醒。夫人的药,司马大人也解不了,所以就一直那么睡着。”
吕衡是工部士郎,醒了肯定是要去上衙的。工部那边没有动静,应当是没有醒。
般若想了想,或许就这么当一辈子的活死人了,挺煎熬的。毕竟,吕家跟相府仇怨太深,他不会来相府求人,求了夫人也不会出手救人。
“那吕二呢?”
般若闻言脸上就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意:“吕二爷自然是好的,不过最近挺忙。”
老大和老三都起不来了,吕公卿年事已高,那么大一个府邸,不仅得忙庶务还得忙自个儿的公务,整个人跟陀螺似的一天转个不停。
“挺忙?他的兄弟都那么闲了,他一个人忙有什么意思,找人去帮他松快松快。”
般若会意,退出了屋子。
比起吕家那些不痛不痒的手段,自家公子这才叫有意思。
吕公卿不是想折腾吗?那就折腾好了,反正他儿子多。
于是第二日一大早,玄武大街那边的西子桥就炸锅了。
桥头上躺着一个人,光溜溜的,只剩下巴掌大小一块布挡住要害。满身酒气不说,还一身的痕迹,谁看不出来他是干了啥似的。
最可怕的是被人围观之后他还睡的死沉死沉的。
人群之中就起了一道声音:“这,这不是,吕家的小吕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