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我意料的是,陶馨竟然说:“呃,陈董,我爸的手快已经快被我男朋友治好,现在已经能拿起画笔了。”
我吃惊得不行,问:“你男朋友?”
陶馨说:“是的,半月前我们才确立关系的。”
我有些着急,又问:“你确定是你男朋友快治好你爸的手?”
陶馨说:“是的,我男朋友也是一名医生。对了,陈董,我们后天将举行婚礼,你到时候来参加吗?”
老子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参加陶馨的婚礼,她所谓的男朋友都快把我功劳抢走了。
我很不爽,属于我的荣誉我得夺回来,说:“我要见你男朋友,麻烦你帮我约他。”
陶馨一时间开始沉默,我并不知道,此刻她在电话那头正在默默的流着眼泪。
听说我要见她男朋友,沉默半晌,陶馨才有些迟疑,说:“这……”
见她不乐意,我赶忙找个高大上的借口,说:“你现在是我公司的总经理,是我的得力助手,婚姻是你的终身大事,岂能轻率,我得帮你把把关,看看你男朋友的人品怎么样。”
“好吧,我男朋友下午正好会去帮我爸继续治病,那你和我一起回去看他吧。”最终,敌不过我糖衣炮弹,陶馨点头答应下来。
下午一点,我驱车到陈兴药业大楼下,给陶馨打电话,说我已经到了。
陶馨很快便从大楼上下来,她现在身穿的还是工作装,上身是粉色的职业小西服,精致好看的脸上略施粉黛,嘴唇上涂了淡色的口红,一头青丝盘起,整个人看起来充满职场女性的味道。知性而成熟。
瞧着她,我微微呆了呆,打开车门,让她上车。
不知道怎么的,这次和陶馨见面,她给我一种不太正常的感觉,具体什么方面不正常,我又说不上来。
陶馨不说话,我主动找个话题,说:“我们陈家在如今这种局势下,陈兴药业还能正常运转,多亏了你,说吧,你该怎么感谢你。”
陶馨笑了笑,说:“陈董,你说笑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事。”
我有些不高兴,说:“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叫我陈董,要么你叫我名字,要么你叫我兵哥。”
陶馨哦一声,红着脸弱弱叫道:“兵……兵哥。”
接下来看着陶馨似乎不太乐意和我说话,我便不再继续和她说,经过两个小时的赶路,在下午三点我们抵达陶胜泽家门前。
陶胜泽和一名戴着眼镜的男子走出院子,来到我车边。
坐在车里,我观察了几眼男子,想必他就是陶馨的男朋友。
暗道陶馨的眼光怎么这么差,竟然喜欢心术不正的小四眼,眼前这个男人,眼神闪烁,表情伪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宝贝女儿,你怎么回来了?”陶馨刚刚下车,陶胜泽便是问道。
我跟着下车,插话说:“大叔,陶馨特意带我过来看看你。”
见到我,陶胜泽并不怎么热情,料想我当初没有治好他手,他还记在心里。
眼镜男直接无视我,看着陶馨笑道:“馨馨,你要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好过去接你。”
陶馨温婉笑着,说:“我和我们董事长一起过来的,你忙你的事呢。”
“嘶!”陶胜泽突然捂着头,眉头皱了起来,表情显得有些痛苦。
我心里暗道不妙,看来这眼镜男医术很平庸,没有察觉出陶胜泽有Hone脑综合症就给他进行恢复治疗,导致他情绪激动。
这种病情绪不能激动,不然病人随时有性命危险。
陶馨过去搀扶着陶胜泽胳膊,问:“爸,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陶胜泽摆摆手,说:“没事,刚刚头痛了一下,不碍事。”
陶馨不放心,看着眼镜男说:“你快帮咱爸看看,他是不是有病,不然最近怎么经常头痛。”
眼镜男微笑,说:“馨馨,放心吧,我早帮爸看过了,他没有什么病,这种头痛是老年人经常会患有的一种偏头痛,每天吃点药就没事。”
陶馨哦一声,点头。
我当时就呵呵了,这傻子能再傻子一点吗,把十分危险的Hone脑综合症诊断为偏头痛。
“小文,来,我们赶紧进屋,继续帮我治手吧。”陶胜泽拉着眼镜男往家里回去,也没有招呼我进屋。
陶馨回头看着我,有些尴尬的说:“我爸现在的一门心思都在手上,你别见怪。”
我笑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