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寒香脱衣服的动作很慢,很温柔,好像有些不情愿,瞧她这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女杀手的作风,真是丢杀手的脸啊。
冬寒香瞧着我这熊样,怔了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你怎么越来越让我失望呢?”
我把纸巾一股脑的往鼻子里塞进去,堵住鼻血,可怜兮兮的说:“这能怪我吗?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的。真是的,自己长得和包子似的,还怪狗跟着。”
冬寒香:“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狗了?”
我无所谓的说:“我要是狗,你就是包子。”
“嗯?”冬寒香带着疑问的语气突然哼一声,冷冷瞅着我,我刚刚壮起来一点胆顿时被吓破。
我赶忙憨笑一声,摆摆手。
冬寒香瞪我一眼,说:“闭上眼睛。”
冬寒香得意的笑笑,怎么?是不是说到你心坎你去了?
顿时,我丹田里的内劲变得极为不平静,好像离开水的金鱼一样,不停的跳动。随着这异样发生,我便是感觉自己丹田里一阵刺痛。
还好这种刺痛并没有持续多久。
冬寒香似乎知道我心里的感受,当即又说:“记住这种感觉,以后只要你能自己找到这种感觉,便能控制内劲在经脉中游走。”
我点头,敢情这种感觉和内劲在经脉中运行是相互作用的关系,因为有了这种感觉,内劲才能运行。也因为内劲运行,这种感觉才越发强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全身舒泰的感觉慢慢消失,当我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冬寒香已经从我怀里离开。
我很留恋刚刚那种舒服的感觉,当即问:“小香香,你怎么停了?”
冬寒香伸手指指窗外,我扭头望去,看到天边已经泛白,一轮红日慢慢从地平线下冒出来。恍若隔世的摇摇头,原来天亮了。
可不管我怎么看,似乎都看不够。
然而,这明显不是容易的事,找了将近一个小时,也没有找到。天完全亮了,我穿好衣服走出房屋。
陶馨、冬寒香和蕙姑都在外面的院子,我随手把昨晚堵鼻子的血纸巾扔进一个装垃圾的篮子里。
蕙姑眼睛紧,我刚刚扔血纸巾在篮子里,她便是看到,身子顿时一颤,下意识的在冬寒香身上扫过。
我醉得不行,什么时候尼姑也这么不单纯,竟然把我堵鼻子的血纸巾联想成冬寒香的落红了。
冬寒香耸耸肩,一脸瞧不上我的表情。
蕙姑顿时松一口气,又下意识的看向陶馨,陶馨没有瞧见血纸巾,被莫名其妙,小脸上顿时一红,这在蕙姑眼里无疑成了我把陶馨办了。
一时间,她脸色变得极为复杂,似乎替冬寒香感到不值,也替她耗费40年的内劲让我入内劲的大门不值,我赶忙说:“蕙姑啊,你昨晚流鼻血了,你今天能不能做点清淡的菜。”
蕙姑一愣,随即释然:“好,看来你火气很旺盛,今天就喝白开水吧。”
我早上吃过饭后,冬寒香和蕙姑又出去,只留下我和冬寒香,临走前,冬寒香给我使个眼色,意思让我把陶馨办了。
我狠狠瞪一眼她,心说老子要办就办你!
临近傍晚,冬寒香和蕙姑才回来,冬寒香看着蕙姑说:“蕙姑,这件事靠你了。”
蕙姑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过我,皱着眉头说:“小姐,你真想这么做?”
冬寒香点头,语气果决:“是。”
蕙姑长吸一口气,点头:“好吧,希望这事能如我们想象中的发展。”
冬寒香嗯一声,说:“那我该回去了,蕙姑你保重。”
蕙姑说:“小姐保重。”
冬寒香当即带着我我和陶馨往院子外面而去,感觉蕙姑似乎一直在盯着我看,我赶忙回头,一霎那间,我似乎从蕙姑阴森森的眼睛里看到阴谋的味道。
这感觉十分短暂,蕙姑立即对我微笑,指指冬寒香,意思让我出去好好对她。我微笑回应,点点头。
多年后,我才明白,蕙姑当初这个阴森森的眼神到底代表着什么,尽管事隔多年后,但想到这件事的可怕程度,我仍然心有余悸,要是可以的选择的话,我绝不想再经历第二遍这样的事!
我、冬寒香和陶馨回去的路上,在深山老林行走好几个小时,这才到达冬寒香当初停车的地方。坐上路虎,冬寒香启动车子。
陶馨在木屋中似乎没有睡好,刚刚上车没多大一会儿便是靠着靠背昏昏沉沉的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