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贵!”男人咋舌。
药儿没有再理会他,径直来到吧台前,看着我展颜笑道:“我的酒好了吗?”
我将酒推到她身前,别过头没有去看她,现在杀人的渴望越发让我头疼,随时游走在爆发的边缘。
药儿端起冰啤,喝了一口,说:“整条街上,就你的冰啤最好喝。”
我没有理会她,她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索性从后面拉过一根高脚凳子坐下来,面对面的迎着我。
是不是真要老子杀了你啊!
我心里烦躁的不行,说:“你座位不在这里。”
药儿吃吃笑着,说:“你真是一个有意思的老板,整条街上戴墨镜的人就你最好看,最有型,我喜欢你这样打扮的男人。”
我冷冷说:“可是我不喜欢你。”
药儿怔了怔,自嘲的笑起来:“这里的男人都想和我睡觉,你难道不想吗?”
我鼻子里哼一声,懒得再搭理她。
我扭头瞪她一眼,低喝:“你的废话太多了,我酒吧不欢迎你这样的女人。”
药儿并不生气,反而笑起来,慢慢朝着我伸出玉葱般的手指,想摸我脸。
药儿拿着酒终于离开,去了中间一个卡座上坐下。
男人们的焦点还集中在药儿身上,一名大汉憨笑一声,说:“美女,我们能请你喝杯酒吗?”
药儿对他的兴趣并不高,淡淡说:“我不缺酒钱。”
大汉顿时尴尬一笑。
“哈哈,我们不知道这个小浪蹄子是干嘛的,只知道她每晚上都会来这个酒吧,她对酒吧老板好像有点意思,但酒吧老板似乎不喜欢她。”
“草,这个酒吧老板有病,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不喜欢。”
“呵呵,谁说不是呢。”
这时,酒吧中又走进来几名女子,这几名女子打办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我认识她们,她们都是站街女,来我酒吧是为了招揽生意。
站街女娇嗔说讨厌,却是满脸堆笑,挽着男人的胳膊站起。走到吧台前,男人把3万越盾放在吧台上,我递给他们几把包厢钥匙。
这3万越盾算是房费了。
我包厢就在卡座后面,男人和站街女刚刚进入立即就有女人夸张的叫声传出来,四周的客人早已经习以为常。
深夜,药儿依然在酒吧里喝酒,到我快关门的时候她才起身,让我意外的是,她没有离开,而是找我开了一个包房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