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不了A市内第一个太监!
陆湛才是A市内第一个太监!
江月下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要被他扯下来,对上他森冷充满恨意的眸,她也懒得在继续演戏。
“你小的时候,我要是早就发现你对女人有暴力倾向,我一手就掐死你算了!”
江月下不在乎自己会被郎锦洋弄伤,想要把头发从郎锦洋手里抢出来。
她很怕疼,可是对疼得忍耐力极高。
郎锦洋像是害怕会伤到她,及时松手。
她刚想要跳下床,却再度被他反压在身下。
两个人先前营造出来的暧昧,此时已经彻底消失。
她拼命挣扎,他奋力镇压,两个人就像是在争夺地盘的野兽似的。
郎锦洋将江月下的双手反剪,他的大掌跟钳子似的,江月下到底是没有办法挣开。
她恨恨得看着郎锦洋。
郎锦洋此时的情况,也狼狈到了极点。
白皙的脸上,再度被她划了好几道子,沁出了丝丝得血痕。
她还是不罢休,就像是泼猫似的,半欠起了身子,试图去咬他——目标直奔他的颈动脉。
漆黑的眸内,柔弱尽褪,尽是凶悍——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凶悍!
郎锦洋怒急,险些制不住她。
手不由得扬起。
江月下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漆黑的眸绝望又疯狂的得看着他——你有种的话,就打下来!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咬死你!
牙齿深陷,口腔里面血腥味道蔓延。
而郎锦洋的手,到底没有落下来。
“你敢!”江月下慌了,郎锦洋的确是没有打她,大手干脆利落得将她身上的大衣扯开。
大衣里面,她几乎就是空荡荡的。
“我为什么不敢?”郎锦洋冷笑,锁骨生疼,终于松开嘴巴的她,红唇上蜿蜒着一缕血丝,漆黑的眸内漫着凶光,野性到了极点。
可娇小柔美的身子,却在细微得发抖着——她在害怕,却又强撑着不去怕。
殊不知,这样更想让人彻彻底底得摧毁她。
“江月下,这六年里,我每一天都在想
着,如果找到你的话,我该怎么对待你?
是看在你从小养大我的份上,一手拧断你脖子来得干脆。还是一刀刀得把你活剐了,看着你慢慢死去,这种死法,才最适合你这样狠心的女人。”
他眸子里面是刻骨铭心得恨,那恨让江月下心惊。
理智稍稍回来。
她不懂,郎锦洋为什么这么恨她。
她把他推下楼,害的他不能及时救治,才会瘸了一条腿,是她的不对。
可是,在此之前,她和他的感情很好,几乎可以说是相依为命。
她了解他,如果只是因为她让她断了一条腿,他不会对她这么残忍。
“小狼,你变了……”她喃喃道。
郎锦洋伸手拿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领带,在江月下惊恐到几乎涣散得双眸中,他将她的手腕再度绑了起来,捆在了床头上。
“我是变了。以前我很爱你,只要你肯回头看我一眼,把我当成与你共度一生的男人,让我立刻去死,我都肯。而现在呢?我只觉得以前的自己,真得有够蠢。”
他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将她彻底压制。
大掌轻抚着她的脸,他眸子里的深刻恨意,像是万年不化得寒冰。
“我变了,你何尝不是也变了?变得狠毒又狡猾,明明上一秒还恨不得置我于死地,而下一秒却又一副留恋过去的样子,说我变了。我之所以会变,全部拜你所赐。”
江月下用力咬了一口口腔的**,拼命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恶心的事情。
狠毒?狡猾?
他说得对。
她被人追杀,六年过得像是见不得光的老鼠,生活再最底层里,如果她不狡猾,不狠毒,怎么可能会活到现在?
深呼吸,她试着和郎锦洋谈判,“郎锦洋。”
她不再叫他小狼,以前的小狼已经死了,被她推下楼,她没有去救他的时候,已经被她亲手杀死了。
此时,她面对得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我知道你恨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哪怕你想要我的命都可以。但是,请你不要用这样下流肮脏的办法
来报复我。你给我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我会……”